唰！
一道水蓝色身影凭空出现在老域主身边，李牧放眼打量过去，只见水域域主一头水蓝色头发，水蓝色冰晶般的眼球，冰蓝色的眼影，加上一袭水蓝色衣物和身的寒气，李牧仿佛看见一块冰块在老域主伫立。
“他就是杀了我记名弟子那人吗？”
水域域主语气冰寒，言语之间，冰凉的冷气吐出，大厅内的空气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不是他杀的，是我一巴掌拍死的。”
老域主没有撒谎，说话的同时喝了一口稀粥。
水域域主手一翻，空气中的水汽极速凝结，凝结成一个冰碗，手指一指，盆中的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落在冰碗之内。
热粥进入冰碗，瞬间便成了一块冰坨，可冰碗却没有变化，李牧能够想到，这冰有多么寒冷。
“我知道不是他杀的，但是能够与被心魔附体的灵羽对抗，他的潜力，让我有些心动。”
水域域主嚼着冰粥，道：“愿不愿意当我弟子？”
“老家伙，来我这抢人了？”
老域主眉头皱起，水域域主不理老域主道：“你别说话，听他怎么说。”
“孙女婿，说吧。”
二人一起看着李牧，期待着李牧的回答。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