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屏风,在商店里我一眼就看中了它,似乎我以前也见过差不多样子屏风!”我煞有其事的说道。

“好神奇呀!”露西十分惊讶的说,“这些会不会就是你对小时候潜在记忆?难道你父母是亚洲人?”

“怎么可能,米歇尔的模样一看就是欧洲人!”罗伯茨反驳道。

“有什么不可能,或许她父母之中有一方是亚洲人也说不定呀!不然米歇尔怎么会和亚洲的事物那么有缘。”露西说。

怀特一脸狐疑的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跟着一位会占卜的矮人长大的,那个矮人是亚洲人吗?”

“不是,他是英国人。我有时觉得自己既然对那些事物那么熟悉,甚至开始猜测自己不太记事的时候在亚洲生活过的可能性,也会像露西一样猜测,我的父亲或者是母亲有可能是亚洲人。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我只能用这些念头来揣测自己对亚洲事物特有的感觉。”

“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了,说不定哪一天它自己就解开了!”怀特安慰道。

“你干嘛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格雅有些不解的问。

‘这叫混淆视听,不懂了吧!’我得意的想着,‘反正那些人有所怀疑了,倒不如放些消息让他们头疼去。再说,我本就是地地道道的中国魂,这些话也不能算是胡诌的!’

桌上乱七八糟的信件中除了一些粉色的信件,还有一些很普通的信件,想来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疯狂。“妈妈偏心只给你写了信,看来她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也在这里上学!”罗伯茨酸溜溜的说着将一叠信件递给我,信件最上面的一封是金边紫色的信封收件人写的是米歇尔?贝克特,显然是班德禄夫人寄给我的,我安慰的拍了拍罗伯茨的肩。

“那么多信你要怎么处理?”露西见我一一将信件整理好往书包里塞,一脸好奇的问道。

“收起来慢慢看!”我说。

“你都要看?”罗伯茨瞪着书包里那将近三十封信件,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既然是仰慕者写的,自然要看,而且里面肯定都是夸奖我的话。如果哪一天我心情不好,这些信件也能帮我改换一下心情呀!”

“原来你是要将这些信,当做治愈你心情的药剂。”罗伯茨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还真是好主意!”怀特笑着点点头。

“我也好想有这样一堆能治愈心情的灵药呀!”露西一脸憧憬的想象着。

“你们女生的想法真奇怪!”罗伯茨对这样的想法完不能理解。

吃过早餐我们准备去上课,刚穿过大厅,翻滚着的黑袍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斯内普直直的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跟上!”我还没弄清楚情况,斯内普又转身快步上了楼。我怕跟不上会挨骂,于是和露西他们匆匆道别,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本想问问是什么事情,可是见斯内普一副不准备搭理我的样子,我不想自讨没趣,所以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直到上了三楼,我便知道是邓布利多有事找我。

“可丽饼”斯内普话音刚落,石巨兽移到了一边,露出一道活动的螺旋型楼梯。以前爬这道楼梯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却觉得它怎么会那么长,想来应该是受了身体的影响。才走到一半,我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走到了楼梯尽头眼前就开始冒金星。斯内普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开那扇擦拭得闪闪发亮的栋木门走了进去。我拉了拉衣襟,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也随之走了进去。

“噢,我可怜的孩子,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先坐下来喝杯茶吧!”邓布利多刚一说完,旁边的一把扶手靠椅就自觉的走到了我的身后。

“谢谢您的好意,我站着就可以了!”

“嗯――我请斯内普教授叫你过来,主要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邓布利多说话的语气很奇怪,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告诉我什么不得了的噩耗一般。“你居住的公寓隔壁,昨夜由于煤气泄漏引起了爆炸,连着你的公寓在内炸毁了三间房屋。虽然爆炸引起的大火已经扑灭,可是公寓里的所有东西都化为乌有了。”

我知道煤气爆炸之类的都是托词,十之**是食死徒去了我的公寓,遇到上魔法部事先布置好的人,而在他们激烈的对战中,我的公寓也不幸遇难。“哦――天啦!真是糟糕透了,那些家具都是我好不容易淘到的呀!”我瘫坐在扶手椅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哦,还有那可怜的费斯太太,她现在一定伤心死了!”

“费斯太太?”邓布利多疑惑的问道。

“她是我的房东,我租住的公寓是她丈夫留下的遗产,她靠房租来交医疗保险和养老金。现在房子被炸了,她肯定很难过。”

“我想英国政府会帮助她渡过难关。不过现在我们想聊聊关于你以后的打算。”邓布利多提醒道。

“以后?”我犹豫着想了想,不确定邓布利多在计划什么,“哦,我手里还有一些积蓄,或许会重新租一个房子住。”

“生活方面怎么解决?”

“和以前一样,给人占占卜,画些画!”我不在意的说道。

“看来米歇尔小姐确实很有自己的想法,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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