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的低吼声,惨叫声和着枪声,人们奋力的击杀声响成一片。装甲车辗碎群狼骨骼而出的“咯崩崩”的响声和汽油瓶砰然的炸裂声让人心惊胆颤,黑色的烧痕,火红的鲜血点缀着荒芜的原野,恶狼的腥臭,血腥的味道和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柴油机烟味不断地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无数狼尸丢弃在道路上,群狼依然不减攻势,先后又有十余名同学被狼咬成重伤,三名同学被扯进了狼群,绝难生还。而此时,队伍绝对不能停留,面对狼群与以往不同的进攻方式,大家只能选择迅逃离,才能避免更大的伤亡。

在群狼疯狂的反扑下,狼的数量也在迅减少,特别是队伍前方的狼群,由于秦疆等人把战斗力最强的精锐几乎都集中在前方,层层的群狼队伍此时显得有些稀薄了。十余支冲锋枪由于子弹的缺乏,逐渐停止了射击,偶尔有几声点射,而作为燃烧弹的汽油瓶,也所乘无几,近身血战不可避免。

一百多名脸上带着稚气的男学生和四十多名壮年男子,脸上多少都带着血污,手持钢管、棍棒和尖刀,还有手持两把菜刀的人。他们面目狰狞地望着汹涌而来的狼群,决心拼死一战!他们知道,哪怕有丝毫的退缩,就有可能把身后的人带入险境,下一个倒下的有可能是自己。

一阵阵惊呼,一条条突破了防御层的狼突入队伍中心,随即传来一阵女学生的尖叫声和奋力击打声。在一阵雨点般的刀枪棍棒之下,这些闯进来的狼根本没有什么作为就被打倒在地。

长泰镇北城出口的两座警戒塔已经遥遥在望,队伍的先头部队已经突破了群狼的包围,率先冲出了长泰镇。随着队伍不断地突出城处,群狼也放慢了围剿的步伐,等到队伍部撤出之后,竟然没有一只狼尾随出城追击,这倒是让人大大出乎预料。

秦疆站在路中,回头向长泰方向久久地回望,那阴霾的天空中,细雨绵绵。长泰镇在浓雾般的细雨中,只是一片黝黑的影子,充满了神秘,看不到一丝的生机。

他恨恨的捏着拳头,大声地咆哮着:“长泰!我秦疆一定要回来——!!”

说毕,他双膝跪倒在地,把头深深地埋在了雨水里,泪如雨下。

一群长泰人个个如同泥塑木雕般站在朦朦的雨中,任雨水打湿头,衣服。他们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望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年,那微微耸动略显稚嫩的肩头,和低低的啜泣声。

他们,正在诠释着背景离乡四个字。或许,他们是最后一支逃出长泰的难民,从此冷风苦雨,四海为家。那具具残缺的尸骸,那片片倒塌的房舍,将永远地记述着一个种族的罪恶。

长泰自此,彻底离开了汉民族!三十六万人至少有六万多人与死去的长泰埋葬在了一起。

低沉而铿锵的歌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千人的合唱,无论男女老少:

“刀似电,剑如虹。

好男儿,又出征。

铁血撼动星辰落,

豪气冲天入九重。

残阳古道啸战马,

荒原大旗猎西风。

征尘起,角声鸣。

别妻母,辞父兄。

忍看山河如飞絮,

恨听魔血屠戮声。

扬刀挥戈一声吼,

以我忠魂铸汉名!”

……

安平镇天马西小区。

清晨,凌羽静立在雨中,金铃儿为他撑着一把雨伞,他的身边还跟着关鹏和姚平。望着雨中持枪来回走动的哨兵,凌羽一阵出神。

“安平镇真的能被攻破吗?”关鹏问。

凌羽摇了摇头:“还不好说,不过有备无患,我把手头的强者撒到城头上去了,原野战队能作的也只能如此了。”

“城墙倒不怎么担心,我听说,长泰镇被攻破,是异兽避过了城墙,从河道里钻进了城中。”姚平说。

凌羽转过头:“不错,安平镇有黑马河,但是我看过那里,那两个口都是巨大的铸铁排水口,就是用炸药也难以轰开,它们会怎么进来呢?”

金铃儿冷笑一声:“它们有穿山龙!”

“对!”凌羽眼睛一亮,“这个大家伙打洞效率非常高,只要是土质的地方,它都能顺利通过。它不断地用三片骨鳍挖土,吞入腹中,然后从后面排出体外,身后的异兽会快地把这些土运出去,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安平镇地下还好,大部分都是古时候的废墟,只有在平西公园那里似乎是个弱点。”姚平笑着说,“我可是见过声波成像图哦。”

“这一点葛队长和天火老人他们都知道吧?”金铃儿问。

“他们知道。”姚平点头说,“今天上午我就看到有强者在那附近执勤查看。”

凌羽点了点头,突然转身问:“赵大山这个家伙还没回来?”

金铃儿一笑:“人家要亲自守着高老师,小施她们去了都插不上手。”

凌羽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人手太紧,得把他赶快叫回来,我们得出城一趟。从长泰出来的难民,也快到了吧。”

“你是在担心秦疆他们吧?”关鹏问。

凌羽点了点头:“帝国的通讯设备真的很让人无语,到现在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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