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你说将他们放了,还是就地处决?”开胜一字一顿地问。

“常言道,事不过三,这两个毛贼也是受人驱使,跟着坏人干坏事,良心难安,已够可怜的了,回去还要给老大交差,如果无法交差,更可怜了。我看,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放他回去,任凭天发落;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吧。”清清一脸轻松与释然。

花豹扑通一声跪下了,乞求道:“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多谢两位大人明断。我等会去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再做土匪,一定要当个义匪。”毒蛇花豹终于挤出了一点鳄鱼泪,终于明白做坏人的下场。

凛然三退两收,就把那根三四米长的牛筋霸王鞭像变魔术一般收了回来,清清灵儿都看傻了,不禁叹道:“好神奇的功夫!”

毒蛇和花豹惊魂未定地起身,像是刚从绞刑架下捡回了这条本该丢失的小命,头也不回地溜之大吉了。

“两位姑娘,你们知道挂羊头卖狗肉的意思吗?”开胜将军笑着问。

“知道,我大宋朝以吃羊肉为尊,狗肉登不了大雅之堂,所以商贩就用廉价狗肉冒充昂贵的羊肉。”清清故意曲解将军的话意。

“你这叫答非所问,姑娘,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要我感恩之心是真的,别的都不重要。多谢二位壮士两次搭救,此番恩情比山还高比海还深。”清清微笑着说。

“此言差也!你我二人萍水相逢,素未谋面。今日相遇,实属巧合。”开胜回敬道。

“好个‘巧遇’,我大宋朝怎么成了弹丸之地,哪里都能相逢。”清清狐疑不已。

“谁说不是,赤县神州何其小,人生何处不相逢。英雄儿女常在外,惺惺相惜笑谈中。”凛然随口吟诵。

“这位大人也是一位国学迷,不仅武功了得,而且满腹经纶,有着七步之才。”清清凝视着凛然,真诚夸赞道。

“与姑娘比起来,可谓小巫见大巫。”

“但是,就武功来说,可谓蠢材与高才。”

哈哈哈!四人异口同声地大笑起来。

清清也知道这一定是某位高人在背后操纵,不便一语道破天机,她俩又要与恩人话别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此别过,再会!”开胜与清清道别。

“两位大侠,此番救命之大恩,何日再相报。壮士,再会!”

“妹妹,我们快一点,在前面去找一处租马场。清清催促道。

“是呀,得快点,刚才受了惊吓,又走了那么久,要多疲倦就有多疲倦。”灵儿想起就有点后怕。

幸好,瞌睡遇上枕头。姐妹俩刚走十来分钟,就发现一个名叫“请君放心”的租马场,那些马匹被喂得膘肥体壮,皮毛被打理的油光水亮,像似富家子弟一样衣食无忧,看起来精神抖擞。

“我大宋朝的马好幸福!”“是呀,连马也有一份工作,肯定能受到主人的喜爱。”姐妹俩一唱一和。

“老板,请问从这里到华州区有多少里?”清清怕上当受骗。

“90里。”老板回答。

“租您一匹马去的话,花多少钱?”

“270文钱。”

“老板,请问我能给您的租马场重新取个名字吗?”

“可以呀,欢迎。”

“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清清骄傲地讲着条件。

“多少文钱?”

“什么几文?我家大小姐学富五车,字字千金。”灵儿矜持地反驳。

“老板,你听好了,一两白银可以兑换成一千文铜钱。我姐妹俩租您一匹马,才270文钱,而我为您取一个名字,至少收一两银子,恐怕您还要倒退给我们不少钱呢!你还好意思收我们的租马费用吗?”

“哦,这可是今天我听到的最有趣的风雅之事。”

“文人墨客专干风雅之事,这有何新意,只不过我是史上第一人罢了。”

“小姐高才,愿洗耳恭听,请赐予响当当的佳名。”

“老板也是用心经营的能人,我为您取名为‘春风得意’或者‘一帆风顺’,您选一个,另一个呢,您还可以送与朋友,或卖给另一个租马场。”

“姑娘真乃才女,而且是厚道之人。我怎么好意思再收您的租马费呢?但愿我的春风得意租马场生意从此做得风生水起,日进斗金。好,成交!今天我马场心甘情愿地赠送你们一程。”

于是,姐妹俩志得意满地跨上马,就像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

到了华州区。

“我们老板崇德尚文,非常尊敬饱学之人。姑娘,祝你们一帆风顺!永远春风得意!”租马场小二激动地说。

“谢谢‘春风得意’租马场,谢谢你精明能干的老板和鞍前马后辛勤奔忙的好伙计。再见!”

“再见!雅士姑娘们!

“姐姐,我们饿了,该吃晚饭了。”灵儿进言。

“今天好爽,没花一文钱,还帮助了别人,这滋味好悠长隽永呀!”清清伸了一个懒腰说。

“谁说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真对呀!说这话的绝对是天才,是神仙,该供起来。”灵儿深表赞同。

“咳里吗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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