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多少钱。”老伯打趣道。

“大伯真会开玩笑,大伯,你觉得马好还是驴好呢?”

“自己的东西自己当然喜欢,马的抵抗力还没有驴的强,算了,不说马了,驴子的体质健壮,耐粗放,不易生病。性情呢,也很温驯,刻苦耐劳,从不偷奸耍滑,主人叫它劳动就劳动,很听话呢。”老人家如数家珍地讲述着。

“驴子对人还有哪些贡献?”清清追问。

“它们嘛,从内到外是宝:皮可以制革,是制造名贵中药阿胶的主要原料。”没等老伯说完,清清叹道:“这么可爱可敬勤劳听话的动物,取其皮,制良药,人们的目标也太明确了吧,我们宁愿多吃些禽蛋等,强身又补血,也不愿去杀驴,除非它哪天累死了病死了。”

她本来想说“人们功利主义严重,”又怕大伯听不懂。

“除了可以作为代步工具,还可以帮乡亲们耕地,每天可以耕6、7个钟头,可耕3亩地呢。”老伯继续讲道,“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食用驴肉,既补血,又补气,是理想的保健食品。”

“这么可爱的动物,还可以与‘龙’相提并论。人们无缘见识龙的尊容,则打‘驴’的主意,好可怜的驴呀!更可怜的是我因没日没夜思念煦哥哥而隐隐作痛的心。‘天子’不是‘真龙’吗?‘龙公子’不就是我的‘赵公子’吗?他是‘龙’的化身吗?没有消息,是不是藏到浓云密雾中暂时隐身了?‘神龙经天,憨驴行地。’他对我的思念也能像‘驴’一样脚踏实地吗?”清清突然又患魔症了,她在心里纠结不已。

“姑娘,你怎么啦?前面我就到家了,请下车吧。”老伯说。

“谢谢大伯,再见!”清清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她趁老伯不注意,已将交子扔到他背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