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是出去参拜一下庙宇都能擦伤?那下次还是少出去一些吧。”幸村一手捧着丸井的脸对着台灯的灯光仔细端详,另一只手拿着棉签沾了清水给他清洁鼻尖处擦红了的那一块,嘴上还在相当不客气地说。

丸井被幸村这么强行按着保持抬着头微微后仰的姿势,脖子都要酸了,努力辩解到:“根本没有擦伤啊,只不过是红了一点而已……”

“皮肤发红也是擦伤,发红就代表皮肤组织已经受伤了,只不过是还没有到出血的地步而已。”柳在旁边帮忙扶着台灯,听到这里开口纠正丸井的说法。

丸井有些郁闷,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平常打网球随便摔打也没见你们表现得这么夸张,至于吗。”

幸村捏了捏丸井脸侧的肉让他老实点别乱动:“当然不一样,平常擦伤也不过是手掌膝盖什么的,脸部可脆弱多了,你鼻尖红那么大一块回来,一进门我还以为杰克在外面把你欺负哭了。”

“……才不会呢。都说了是没看清路险些在墙上蹭了一下啦。”

“我想着也是意外,不然我早就让弦一郎把杰克就地正法了。”幸村开玩笑到。随后放下了棉签,用右手中指沾了点冰凉的药膏给丸井薄薄地涂了一层,涂完后一拍丸井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起来了,“行了,搞定,明天起来就什么痕迹都没了。”

丸井终于解放了,忍着酸痛按着后颈扭了扭脖子吐槽:“我发现一旦到了合宿的时候你们就比平常还要操心,这点儿小事都要小题大做。”

“那你就少让我们操点心吧,也别到处乱跑了,过了明天的比赛以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丸井一时有些心虚,从口袋里摸出胜利御守扔到了幸村怀里就跑去找仁王玩去了。

幸村接住御守打开看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将御守系在了自己网球包的拉链上。

第二天的天色有些阴沉。褪下清晨的薄雾后天空变成了灰色,一直延伸向城市的另一边,风卷着叶子一阵一阵地在街道上翻滚,看起来可能是要下雨。今天的气温比起昨天来要让人舒适得多,而风的存在也使得大阪清爽了不少,不会太过闷热。

仁王相当喜欢这种天气,这两天因为太阳一直有些恹恹的他今天难得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脊背走在了队伍最前面的幸村身边。

幸村偏过头去看他:“你今天似乎很开心。”

仁王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勾起了嘴角:“噗哩,能亲眼见证历史,有谁会不开心呢?”

“是吗?”幸村笑了一下,伸手整了整肩头的外套,“那这件事确实值得你开心。”

今天是和牧之藤的决赛日,所有人都蓄足了精神准备好了对冠军宝座发起冲击,特别是三年级的前辈们,这应该是他们三年来最接近国冠军的时刻了,并且那被称为“三巨头”的、奇迹一般的三个一年级生的加入更给他们注入了莫名的信心,导致本不可避免会有些紧张的当下却只剩下了势在必得的气势。不管是在双打上把守着第一道关卡、给人以相当可靠感觉的柳还是至今在单打上出场最多且一场未败的真田,亦或是作为队伍底牌存在且一分都未丢过的幸村,拥有他们的立海在这一年的强大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并为之战栗。

他们今天能赢,立海的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决赛在韧庭球场正中间的网球馆内举行,这个室内网球馆能够容纳几千观众,是大阪最大的网球场馆。井上捧着相机一大早就到了场想寻找一个能最好摄制赛场景的位置,而环顾四周,各家的媒体以及各个俱乐部的球探都已经早早抵达场内。

“喔,这不是井上记者吗?”与此同时声音的主人友好地拍了拍井上的肩膀。

井上转头看清楚了来人笑到:“你也大老远从琦玉赶来看决赛了啊,季乐先生。”

“即便是退役了的现在,我也还在围绕着我所热爱的网球活动嘛。”日本选拔赛四连冠记录保持者、绿山中的现任教练季乐泰造在室内终于摘掉了他的墨镜,双臂环抱在胸前道。

井上转向了赛场继续调试着设备:“不愧是日本国中界最受瞩目的网球赛事啊,国上下网球界人士都在关注这一比赛进程。”

“是啊,毕竟今年是决定牧之藤能否达成史无前例的国三连霸的一年嘛,今天日本的各大网球俱乐部也派人过来了,说不定能找到合适的好苗子早早开始培养吧。”

“哦?季乐先生觉得牧之藤能够达成三连霸吗?”井上饶有兴趣地问。

季乐想了想颇有些犹豫,苦笑着说:“该说是会还是不会呢……霸主牧之藤对三连霸绝对是势在必得,但立海大今年的势头你也看到了,光是去年的最强新人毛利寿三郎和至今一场都没输过的皇帝真田弦一郎就已经够不好对付了,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逼出神之子幸村精市的部实力。失去了平等院凤凰的牧之藤该如何拿下三连霸呢?虽然关西这边对立海大并不大关注,但身处关东的我们可是很清楚立海大的恐怖之处啊。”

两人视线相对,齐齐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确实完没想到过今年立海大能强到这个地步。”井上感慨到,“无论是狮子乐还是四天宝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