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还算不错。”和绿山中的比赛结束后,前原对着出场的队员们鼓励了一句。注意到真田的神情还有些懊丧,前原不由得无奈地笑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严谨老练,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拍了拍真田的肩头,前原凑近略矮下了一些身子,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别多想了,相柳是关东级选手,他的球路初次见到时确实不容易对付,不然你以为绿山中凭什么能挤进关东大赛?”

真田咬了咬下唇执拗地摇了摇头:“不,我本来应该可以反应过来的,那一局本不应该丢。是我太松懈了。我会更加努力地练习,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前原暗叹了口气。真田对自己严格是好事,但矫枉过正就不好了,但也没什么办法,这种事情别人开导没什么用处,在练习上更加努力总归是好事,便也由他去了。

直起身子,前原拍了拍手继续说:“这是我们关东大赛征程完美的开始,下一场八进四的比赛对战的是千叶的香澄第四,他们实力甚至远远不及绿山中,能进关东大赛运气占了很大成分。出场顺序回去决定,下场比赛就当是休闲练手以保持手感吧。”

“是!”

四分之一决赛确实如同前原部长说的一样,对手实力太弱,连观赛的丸井都觉得实在是索然无味。不过这样一来立海也基本可以算是提前拿到了国大赛的门票。在立海队员们的聚餐结束之后,他们下一场的对手也终于确定了下来:经过五场比拼,千叶的六角中以3:2战胜了神奈川的城成湘南,将在下一场对上立海大。而在另外的半场,东京的冰帝战胜了群马的大口南,东京的青学战胜了东京的山吹,两支队伍将在准决赛对上。

到了准决赛的四支队伍才算是有了些水准,四强都是这几年总在国大赛上露脸的熟面孔。

“六角中虽然学校很小很不起眼,但他们的网球部历年成绩都还算不错。”服部为网球部里的一年级正选们介绍了对手的情况,“不过由于他们信奉的是'乐在网球'精神,所以在战斗意志方面要略逊一筹,平常更多是以玩乐的态度居多。因此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威胁。”

而部活结束后听到幸村这么转述的丸井翻着白眼吐槽到:“这所学校也不是威胁,那所学校也不是威胁,都不是威胁,那前辈们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吗?”

“没什么区别,反正都会是手下败将。”真田沉着声说。

幸村惆怅地叹了口气:“是啊,都没什么区别,这次弦一郎又是单打三,当然可以打个尽兴,我在单打一的位置上都没怎么上场呢,搞得别人都要觉得我是摆设了。真让人伤脑筋,我也偶尔会想要出场比赛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仁王一看使坏的机会来了,赶紧火上浇油到:“喔,说起来最近《网球月刊》那些杂志是不是一直在吹真田'有如皇帝一般大开大合霸气十足的东方式王者之风'?甚至还有的小杂志已经'皇帝''皇帝'这么叫开了,对吧文太?”

丸井恍然大悟地附和:“哦哦没错没错,还有说莲二是'球场上看穿一切掌控一切的令人畏惧的ster',搞得我们莲二像什么恐怖大魔王一样。对幸村君倒是没提几句呢,就只是'王者立海大神秘的固定单打一'什么的。”

幸村本人其实倒没那么介意这种事,队伍太强所以没机会出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真到了逼他出场比赛的时候才叫难看,但这也不妨碍他偶尔拿这些宣传报道去挤兑欺负一下在这方面笨拙得有些可爱的幼驯染。“'皇帝'这个称呼真是霸气,弦一郎也很喜欢吧?毕竟小时候过鲤鱼日的时候,弦一郎还会穿着五月人偶的盔甲举着军旗玩打仗游戏嘛。”

真田耳根唰地一下红了,但生性诚实的他又无法反驳,只能压低声音抗议:“精市!”

柳忍着笑拍了拍真田肩膀:“没事的,弦一郎,别害羞,小时候的打仗游戏而已,可以理解的。”

仁王和丸井凑在一起哧哧地笑着乐成了一团。光是想象小不点真田举着刀脆生生地喊“员进攻”的场景就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亏得幸村还能这么自然地把这种黑历史说出口。

“是啊,明明小时候都还很坦率,弦一郎长大了就变闷了,被起了那么霸气的称号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吧?”幸村说着说着也没绷住笑了出来,用胳膊肘捅了捅真田揶揄到,“哪天我们换一换,我戴上你的帽子,对裁判说我才是真田弦一郎,让我来替你打单打三怎么样?”

仁王上下打量了一圈幸村:“噗哩,幸村你扮成真田倒是问题不大,化化妆刻意把嗓子弄粗一些还行,可真田要怎么扮成你?光是想象真田温柔地披着外套说'大家动作太难看了'就觉得浑身发冷,真可怕喔。”

“你可别小看他啊,仁王,别看弦一郎长得这么阳刚这么有男子气概,有时候他的感情还是很细腻的呢。”幸村兴致勃勃还想接着爆料。

“够了!”真田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幸村,“无关的事情没有提及的必要!我已经抛弃软弱的过去了!”

看着真田要被惹急了,幸村见好就收:“好吧,那就不提'软弱的过去'了,再提弦一郎就要生气了。”

“说起来,你们明天的比赛出战名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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