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的丰满韵味,我又不是吃错药了!”

说着,他看养母仍旧有些怀疑的神色,眼珠子一转,开了口,“真要说来,其实是这个小妮子心思龌蹉,几次三番想要勾引我,这次勾引不成,居然敢倒打一耙!”

养母瞬间就信了,好像最肮脏的事放在白芷身上才可信,提起铁质的晾衣杆就往白芷脸上捣去,“说你是个小贱货,果然贱性不改,把注意都打到你养父的身上了,之前故意在我儿子面前耍骚,老娘就警告过你,可你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非要老娘把你这张脸捣花,才肯老实是吧!”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努力讨好的家人,他们却没一个把你当成家人看待!”白芷在心底对逝去的原身默默哀叹一声,眼神突地冷了,抬手抓住养母捣过来的晾衣杆,任她如何往回扯都扯不掉,纤弱的小手钳子一样紧紧控制住了晾衣杆的一头。

一边身手敏捷地从养父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智能手机,再抬脚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随意输了几个数字,就解开了手机锁屏,打开相册的同时,猛地放开了晾衣架,收势不及的养母再次后倒,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地鬼哭狼嚎。

白芷踩着养父想要起身的后背,将他再次牢牢固定在地上呻吟,顺便倾身,将有密码的相册集解开,点开最清晰最露骨的一张,贴在养母脸上,她的干嚎声瞬间停止,视线凝固在手机屏幕上。

那是张原身在浴室洗澡时,养父偷拍下来的照片,相册里还有很多,就是以此为要挟,原身才对养父的禽兽行径敢怒不敢言。

而对他们,白芷懒得费心思,只想直接了当地暴力解决,“看到了吗?白痴娘们,到底是谁在说谎!”

“这部手机里还有很多你老公偷拍别的年轻女孩的照片,多得是不堪入目,他还嫖妓成瘾,见色如命,而你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吧,只是不敢承认,所以靠殴打老实可怜的养女出气,像个一无是处的恶妇。”

养母向来跋扈的脸色一僵,尚能强撑着,“你个贱货,乱说什么!”

“呵呵,”白芷冷笑,“忘了告诉你,你引以为傲的儿子,其实根本没考上大学,你珍贵收藏的录取通知书是他作假的,他现在在一个都是混混和太妹的艺校混日子,搞大了很多女孩的肚子,打胎无数,如果死去的胎儿有灵,他的背上该挂了无数的鬼胎,等着他偿命呢。”

“你们家都是变态,就是疯子,我个唯一的清流可不伺候,你们好自为之!”

养母的脸色彻底白了,其实这一切,她心里都隐约有了猜疑,只是她骄傲的资本一直只有养了个争气的儿子,和表面上尚算和睦的一家三口,堆积的心理阴暗面,靠着养女出气,才撑到如今,可被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一昧隐忍的养女亲口捅穿了这层遮羞布,所有的美好假相都土崩瓦解,像是天塌了一样。

“你在,在胡说……”这样辩驳着,连她自己都力不从心。

而一直在白芷脚下呻吟的养父,也默默噤了声,像是陷入一场哑剧。

而唯一不被哑剧侵扰的白芷,睨了他二人一眼,不屑地,“大家装了那么久,也该累了,要是想继续演下去也行,只要心不会痛,眼睛可以一直闭着,只是我却不想奉陪了。”

说着,她起身,脚从养父身上挪开,手从养母脸上移开,顺便把养父的手机揣进了自己的兜里,以防万一,便背上打包好的行李背包,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而趴在地上的养父脸色一冷,无声无息地迅速站起,从工装服的后口袋掏出一柄加大的扳手,快步跟上了白芷,抬起扳手就要砸向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