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顾清娜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猜测过凌芜荑是不是顾清娜‘重生’的。
可观察后又觉得，应该不是。
那有没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呢？
这个猜测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压下去。
没错了，现在的顾清娜，不再是以前的顾清娜。
她有顾清娜的记忆，但确实不是顾清娜。
这样也很好，比起以前顾清娜，他其实更加喜欢现在的‘顾清娜’。
哦不，他从来就没喜欢过以前的顾清娜，只是跟她有合作关系而已。
看着这张脸，明明跟以前的顾清娜长得一模一样，可他为什么觉得这张脸更加吸引人呢？
轻笑了一声，唐奕璟抬手抚摸着凌芜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好像是在抚摸绝世珍宝。
不过唐奕璟的动作再轻柔，也还是把凌芜荑给摸醒了。
“唔~”凌芜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着唐奕璟。
唐奕璟朝她笑，说了声：“早安~老婆大人~”
那笑容，那话语，差点给了凌芜荑一种，席子秋已经恢复记忆的错觉。
凌芜荑条件反射的，也给了唐奕璟一个微笑：“早安~老公大人~”
唐奕璟俯身，在凌芜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凌芜荑眯着眼睛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