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伦提醒道。

听到夏伦这么说,凌芜荑咬咬牙,决定进去看看。

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背:“乖乖在这儿等着。”她也不知道马有没有听懂。

但,管它呢!

虽然纪温言受伤了,但战火还没有停下来。

所以营地里的士兵并没有很多,也都格子忙碌着。

避开了那些士兵,在夏伦的指引下来到纪温言的营帐里。

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纪温言。

他身上连被子都没盖,也没穿衣服。包扎的白色纱布渗出血来,一大片的血,看起来很可怖!

看着半个月前还生气勃勃对她说有缘再见的纪温言此时虚弱的好像只要一根手指头都能弄死的样子,凌芜荑有些反应不过来。

走到床边,颤抖着手给纪温言把脉。

终于知道,为什么军营会说能不能活,要看纪温言自己的造化了。

伤得,实在太重!

凌芜荑根本不敢看纪温言那包扎过的伤口,她已经可以想象,伤口有多么的……狰狞。

看着那张依稀间还有儿时样貌的俊脸,凌芜荑不舍得他死!

多年来,她已经把保护纪温言当成了一种责任。

也许是母爱泛滥吧……

她那少得可怜的善良,都放在纪温言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