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等笨娘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尤二麻噌的一下逃出了屋子。

“笨娘没事了,敷好药,养个一段时间就行。”薛郎中嘿嘿一笑,松了一口气。

“不是…不是,大夫,烫伤口呢?”见尤二麻逃走后,陈澈回头讶然道。

“早烫过了,病人很坚强,没事了。”

这个和坚强有关么?明明是被尤二麻石破天惊的疯话给吓傻啦,连烫伤口时的巨疼都忘了,笨娘傻傻的想不明白,心里一时还恨恨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伙好不要脸,趁我病着拉我的手,占我便宜,还说那无耻的混话。

笨娘早忘了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一门心思琢磨着伤好后怎么收拾该死的二麻子。

此时,陈澈早已在心底笑翻了,表面上却不住的夸赞薛郎中好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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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姐姐!”照面走来一脸薄怒的水贵妃,神色慌张的滕皇后急忙停在一旁施礼。

“皇上还在崇政殿?”水贵妃细目中飞出一丝白光,瞟了一眼俯身施礼的滕皇后,边走边问了一句。

“在,在,我刚从崇政殿听宣回来,姐姐请先移驾,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陪姐姐。。。”水贵妃已走远,滕皇后还在嚅嚅的说着。

水贵妃大名水弗,是东宋第一大门派水国的国主,此国主非真国主,是东宋太祖钦旨保留的称号,只是一种荣称,水国与东宋皇室早已国帮一体,水国一派虽以女流为主,但能够长盛不衰,主要还是因为代代国主入宫为妃,且有察纠百官、束肃士民之权。

“唉哟,政郎,人家又被欺负了。”水贵妃一入崇政殿就踢掉宫鞋,双足只着一双罗袜,轻转碎步,如宠猫一样贴上了凌宫政的后腰。

“谁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朕的大国主,快让朕查看一下爱妃伤在哪了?”凌宫政故作关心,反手就去扯水弗的纱衣,一脸认真查伤之状,他很清楚,水弗真吃亏的话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痒呀痒,哈哈,皇上,皇上饶命,别,别啊,先听人家说。。。”恶作剧的凌宫政适时的放开了面红耳赤,浅吟轻喘,软语求饶的水弗。

“政郎好坏,先容人家禀告一件要事,嗯。”水弗欲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忽然想到整理好了等一下还会更乱,只好作罢,稍作认真的说,“臣妾派人手追拿凌宫扬逆子,先在运河边被逆党所耍,又在宿州被柘方的人坏了好事,这柘方越来越放肆了,公然管起了皇室之事,太欺负人了!”

凌宫政闻言一怔,笑着说:“先容柘方放肆一次,两小童而已,等取了二弟的首级,再斩草除根不迟。”说完抄起水弗的腿弯,横抱着水贵妃柔韧的香躯,也不顾美人的娇呼讨饶,径直走向了帷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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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川帝京

秦皇宫咸阳殿中,金装灰发老者与灰衣白发老者共坐于大殿之上。

“……帝主,对长恨崖赔偿的最后一批物资已经运到,刑天魔主什么也没说。”李斯立于阶下,已经禀报了半个多时辰。

“咳咳,十六维空间呢?”嬴政提了提神,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十六维空间地广人众,和我这们这的二十一世纪有些相同,不过十六维空间有提前进入末世的迹像,失忆消慧之后的笑祖,恐怕成为了此空间里平凡的一员,融进了茫茫人海,十三年来,查探了多次,一直未发现笑祖影踪!”

“嗯,我们的尘世稳定了吗?”孔丘玄君比较关心尘世,他只希望尘世不会受到太大破坏。

“尘世被转回了二十年前,鸿瑾、扁鹊两位玄君受了牵连,一同被卷回了二十年前,只是,这位第九百九十九世的情仙暂时查不出降生在了哪里。”

“哦?还好,还好…”孔丘松了口气,大家也松了一口气。

大战三年,善后十三年,帝川与尘世总算没出什么大乱子,没有人愿意再提那场融天大战,如果可以的话,帝川众仙真的希望此战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