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因此但凡她写出来,送审到出版,都是最快的速度,早一天上市早一天挣钱。

她有点郁闷,也有点纳闷。

桑书南劝慰她:“也许是太重视,反而斟酌得更多。”

郁占无可奈何,说:“也是。”

结果一直拖。

平时,新书写完,韩隐早会来向她约稿。

但这一次却没了动静。

郁占敏感,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她给韩隐打了电话:“我请你吃饭啊。”

韩隐说:“不瞒你说,最近特别忙,晚上我女儿要请同学来家里玩,我得回去做饭去。”

这样推诿的电话有了两三次后,有一天,郁占跟桑书南说:“我明天约了韩隐,不去公司了。”

桑书南知道她最近为这件事忧心,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她笑:“不用,你忙你的。我这边弄完事了就给你电话。”

郁占直奔韩隐的办公室,被前台拦住。

“请问您有预约吗?”

郁占笑:“你告诉韩隐韩先生,就说我是郁占,他知道的。”

韩隐三分钟后下楼来。大约是走得急了,几步路,便气喘吁吁的样子。

他说:“大作家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郁占笑笑:“我要是说了,你该躲出去了。”

韩隐一愣,没想到郁占竟然会这么直白。

他有些尴尬地笑笑:“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