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占的枕侧睡觉。
桑书南终究在日日夜夜的厮守中松弛了神经,在跟郁占独处的时候,不再像刚结婚时那样谨小慎微。
他开始在她身边放松下来。
像回到家的丈夫那样,把不曾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疲倦、苦恼暴露在她面前。
郁占始终纵容。
结婚后的第三周开始,他们再度开始床榻上的缠绵举动。
除去新婚之夜第一次时,桑书南因为太过激动和青涩一度弄疼了她,再后来做的时候,他总是很小心。
非常温柔。
非常关注她的感受。
他没再提过当日的话。
没再追究她的温存是真心还是做戏。
郁占有些欣慰。
桑书南不是傻瓜。
即便他因为当局者迷而一度神智昏聩,天长日久,他终归会明白。
她郁占如果真的对他心有憎恨,有意报复,又何须用这样陪上自己的拙劣手段?
她同他结婚,跟他结合,不是因为那些你来我往的纠纷,而是因为一件事。
她爱他。
接纳他做她丈夫。
因为这件事。
只会因为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