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北靠邵武,东连将乐,南邻明溪,曾出过两名状元2名,五十多位进士,有“隔河两状元、一门四进士、一巷九举人”之说,历代“爵列王廷者相继不绝”。文字阅读.宋元佑元年(公元1086年),宋哲宗赵煦钦赐“国泰民安”中“泰民”的谐音“泰宁”二字为县名,是个人文发达,物华天宝之处。

即使在战火连天,大清与前明交战最激烈的时候,泰宁也是平安太平之所,押送的三百辆军需车辆竟然会在此地不翼而飞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在孙延龄查找军需物资的军车失踪的时候,白彦松正在,苦苦的寻求脱身的方法,他还记得那一日到了天黑的时分,运送的车辆一处驿站停下休息。

驿站的闲杂人等早已经清理出去,为他们做好了准备,除了驿长的驿站里的兵卒,再无无他人由于运送的人马较多,驿站里住不下,所以,除了将官们和一些身体有伤的住进了驿站,其他人都在驿站外的空地上扎营,而那些载满货物的马车和战车则停靠在了驿站跟前的空地上,由三队将士负责换班巡逻,泰必图虽然刚愎自用,却也知道军需物资需要按时送到福建水师的,断断不能够出任何岔子。

加上从明溪调来的人,此时押送军需物资的人,仍然近千,因为都跑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有些身体差点的,就席地而坐,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而且当日中午大家都只吃了点干粮,所以到晚上能在驿站吃上热菜暖汤,虽然是粗茶淡饭,热气腾腾的却也颇为诱人。

白彦松和齐东平等人,因为惦记着孙延龄的伤势,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没滋没味地往嘴里扒拉着东西。

倒是泰必图及其亲信们,大鱼大肉的,吃得正欢。

“煮肉片,这味一定是煮了肉片的,娘的,在家里从没觉得煮肉片也能这么香,娘的,这些当官的什么时候也不会亏待自己,真会吃!”

“我看不是当官的都有吧,也就是在泰大人他们那几桌,你看白参领等人的桌子上,还不是和咱们一样?听说,那加了菜是泰大人自个掏腰包出的银子,咱们也是白眼馋。”

“银子,老子没有吗?老子用命走这趟差,也带了不少银子,可那些菜,哪是用银子就能备上的?何况,那银子还不知怎么来得呢,搞不好,就是咱们们的卖命钱。”

“别抱怨了,再走一天,就到了泰宁的城里头,还怕没有好酒好肉吃吗?忍忍吧。”

话虽如此,闻到那肉香味,吸溜吸溜的口水声渐渐多了起来,有的人不免就动了心思,想着是不是要到泰必图跟前的人面前说几句话,去套个交情换碗肉汤,或者给点银子让驿官给安排,毕竟,皇帝不差饿兵,虽然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大批赏赐还没有拿到手,但都是八旗子弟,大家的手头多少都有些宽裕的银子,这手里有钱,就越发觉得肚子里寡的很,连先前觉得满足的热汤热饭都嫌弃起来。

“够了!”听着众人的议论,和兵士们坐在一起的齐东平面色铁青,训斥他身边的亲兵们,“你们就那么没出息,就没吃过肉?现在东西没送到,虽说是咱们的地界,可龙虎上那回事怎么来的,你们忘了吗?这会儿不想着赶紧吃饱喝足,把军需运到,只惦记着那几块肉,不觉得羞愧?”

他的声音很大,分明是借着说亲兵们,把话讲给屋里坐着吃肉喝汤的泰必图等人说的。

泰必图听了个影子,又听他身边的人学了七八分,脸色变了又变。

过了一会儿,他手底下一个都头出来,阴阳怪气道:“齐兄,别这个样子嘛,好生生一顿饭,你说哪些干什么?龙虎山上兄弟们受了多大罪,当然要能补则补一回了,你不说掏钱给兄弟们加点菜,倒说这些闲话,弄的大家都不愉快。你想吃那粗菜淡饭,咱们不会拦着,可你也不能妒忌着泰大人给我们吃肉啊?你愿意给,就拿五百两银子出来,我让他们给你这边的兄弟们也准备上,何必在这说些淡话,倒显得泰大人对兄弟们好,错了似的!”

“没有没有,齐大人是说我们呢。”众人纷纷打岔,齐东平咬牙切齿,却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当下哼了一声,坐了下去。

等着吧。他想,早晚有一天都统赶过来,会把那些张牙舞爪的都收拾了!

后来,泰必图发了话,驿官也不知想了什么法子,还是每营都给上了一大盆肉汤,虽然没几块肉,汤倒是极浓厚,除了齐东平和白彦松几个,大多数人都喝了一小碗。

这样一来,纵然仍有议论,声音却低了下去,就算是有人说话,也是压低声音交谈着,吃完之后大家也没有随便走动,继续坐在那里闲谈,直到泰必图手下的一个都头出来发话:“八个人一间房,听到陈浩他们叫到名的就赶紧回房去休息,没有排上的就按照一路上的规矩,就地扎营,住在帐篷里……”

说着,那人看了白彦松他们一眼说,“白参领,齐参领,房间不多,今个你们也只能和士兵们一样了,必须得大家一起混着住宿。”

白彦松等人也不愿为这点小事争执,吃了饭径直上楼去了,看着小小的房间,要住八个人,这个怎么住得下?也只能拿了被褥席地而卧了。

“实在是过分,白参岭和师兄都是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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