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拖着哥哥,一边运行血脉之力吸收着煞气。哥哥体内的煞气明显没有那个人的那么浓重,她只是将血脉之力运转了两圈就吸收同化完毕了。

此时,哥哥也被她拖出了诊断仪器。

刚呼出一口气就察觉到郝上校怀疑的眼神,她不动声色当做没有发现,反而怒气冲冲的喊道,“医师,你们这高级诊断仪器是怎么回事?我的诊断结果就不说了,怎么哥哥在诊断的时候会出现故障呢?你们这样先生怎么放心把病人交给你们。还是我哥哥这怎么办?”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没人看到的地方,手已经狠狠掐入了自己的肉里。她知道现在自己需要怒气和哭泣来转移怀疑的目光,既然本性上不能允许自己软弱的哭泣,那就把它当作一种策略吧。

为了哥哥,也为了自己,不得不放下一些刚硬。但她对自己说,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