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派的天门、天松两位道长这一领头公开表态,底下顿时一片议论纷纷。

既然已经有人领头了,那还客气啥?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就是!好好的五岳剑派合并什么?”

“五岳剑派合并了,难道都来住在这嵩山上吗?就这嵩山盛观峰住的下吗?”

“这根本就不是住得下,住不下的问题!还不明白吗?左冷禅这是要一手遮天呀!”

“他凭什么?他左冷禅何德何能?”

“对呀对呀!他嵩山派何德何能?”

“当上了五岳剑派盟主还不满足?非要到五剑派掌门人!这是得寸进尺!”

“那下一步,岂非就是天下武林盟主了?”

“就他左冷禅也配!别忘了,还有少林、武当呢!”

“是啊是啊!少林和武当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左冷禅野心膨胀吗?”

“怪不得,怪不得,今日我好像已经看见了少林和武当的人!”

“一会儿,估计可有的好戏看了!”

“………”

一阵,众说纷纭之声不可避免的就传入了五岳剑派盟主左冷禅的耳中。

长的有点像土财主的左冷禅,一双小眼睛眯缝的可就越来越紧了。

似乎是觉得忍无可忍了,左冷禅将它那已经眯成了一条线的小眼睛,豁然睁开。

双瞳寒芒暴闪间,左冷禅决定杀鸡骇猴了。

他觉得,这几只猴不杀一杀,实在是不行了。

再任他们瞎逼逼下去,那这个五岳剑派合并大会还开个毛线啊!

数年的努力必将付之东流啊!

左冷禅霍然起身,顿时,五岳剑派盟主的王霸之气侧漏无疑。

对着天门,天松二道长就质问开了:“看来,你泰山派是不服咯?”

泰山掌门天门道长,顿时就被左冷禅的气势压制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的师弟天松道长是个愣头青啊!

不认这个卯!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什么服不服的?只是觉得不合理!”

左冷禅这狗日的,对东北大哥的处世之道深以为然呐!

他所信奉的就是,能动手就尽量别瞎逼逼。

才没时间和天松道长,在这儿磨嘴皮子呢!

当即一个飞跃,就跳上了擂台。

“来吧!那就让我来讨教一下天松道兄的武艺吧!

也好让本盟主看一看,你究竟凭什么敢质疑左某?”

这就是公然邀战了。

当着五岳剑派这么多人的面,天松道长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脑门一发热,当即就不服气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嘛!

同样都是练功习武的,还怕了你不成,即便就是打不过你,身而退总是可以的吧?

天松道长一瞬间在心中便权衡出了得失。

打就打,打败了不要紧,被人逼得不敢上台,那丢人可就丢发大发了。

天松道长怡然不惧,双脚猛地一蹬地面,一个飞跃也上了擂台。巴山爱

“那就让贫道来讨教一下左盟主的高招吧!”

说着,两人便在擂台之上过起了招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不打不知道,一打,天门道长心中可就犯起了嘀咕。

“实在是没想到,这左冷禅的功夫,竟然练到了如此地步!

怪不得会如此的狂傲!

原来人家真有狂傲的资本啊!”

尽管同属五岳剑派,可是他们这些派中的大佬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招了。

各自的实力究竟如何?仅仅都只是在心中猜测的,比试切磋,那还真没有过。

天松道长,自认为自己这泰山剑法造诣还不凡。

可是,遇上了左冷禅的嵩山剑法,外加寒冰真气,那可真就悲催了。

不到三十招,手忙脚乱之下的天松道长,就被左冷禅放展在了擂台之上。

眼见着自己的师弟被左冷禅打的人事不省,泰山掌门天门道长不得不出头了。

五岳剑派这么多人看着呢!

方才是他们两人一起跳出来质疑左冷禅的,此时,天松道长被人放翻在了台上,他天门若是继续当缩头乌龟的话,那可就成了天下笑柄了。

天门道长没有办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上擂台,为自己的师弟讨还公道。

几句应景的场面话说完之后,天门道长再次与左冷禅打斗了起来。

天门道长的武功确实要比天松道长高上一筹。

只不过也仅仅只高上那么一筹,与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相比,无疑他还是一只弱鸡。

两人打斗了约有个五十招上下,泰山掌门天门道长不敌,顿时也被左冷禅打的人事不知了。

天松道长与天门道长先后被左冷禅放翻了,泰山一派便就没有了话事人。

一帮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皆敢怒而不敢言了。

七手八脚的将两位道长抬下的擂台之后,就开始了手忙脚乱的救治。

这一招杀鸡骇猴果然管用啊!

方才的议论纷纷之声,顿时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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