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圣,你想不想留名青史?”

尽管这句话直击姚启圣心扉,姚启圣的内心之中,也是早就想要的不要不要的了。

可是,他很清醒。

这么大岁数的人,忽悠那是很难忽悠的。

可并非是毛头子,早就过了听几句吆喝就热血上头血脉忿张的年纪。

老头子很淡定,一点也不否认:“名留青史,当然想了!

问题是,跟你一起,搞不好会遗臭万年。”

韦翔也不生气,他坚信,只要对方肯开口,自己就有机会。

就怕不开口,一言不发,油盐不进,那可就难办了。

于是笑着道:“那也不见得!

满清看似已经坐稳了江山,然则,内忧外患还是不少。

只要三番联合起来,内结王辅臣,外联台湾郑国姓,再加上江湖各大门派,以神龙教地会为骨干,广邀各地豪强,未必就没有一战之力!”

这番辞,姚启圣还真有点心动了。

只不过,江湖越老,胆子越,不确定的事情,即便就是看好,姚老头也不会贸然行事。

“思路不错,只是你们这其中,各方势力犬牙交错,能不能同心协力,劲儿都朝一处使,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啊!

在老夫看来,很难办到啊!都是些野心勃勃之辈,又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屈居人下呢?”

韦翔继续云淡风轻般的笑着:“姚老夫子您恐怕还不知道吧?

就在半个月前,吴三桂麾下的那些骄兵悍将,也是谁也不服谁?

现如今怎么样?谁还敢蹦哒呢?”

闻听此言,姚启圣也不得不重新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来。

这个问题确实不难想象,吴三桂麾下的那些骄兵悍将,构成确实够复杂。

有当年的明军将领,也有当年投诚过来的李自成,张献忠麾下,更遑论还有吴三桂的亲兄弟,亲儿子,女婿义子。

吴三桂树倒猢狲散之时,能将这一盘散沙重新聚拢起来,确实,足以证明面前这位年轻饶不同寻常。

尽管事实已经证明了,可是就这样屈服的话,他仍旧有些不甘心。

“满清有八旗铁骑,还有近百万的绿营兵,民心皆已归复,想要颠覆恐怕千难万难啊!”

韦翔不屑道:“八旗铁骑,百万绿营兵,有何惧哉?下有我大汉儿郎万万,只要唤醒他们不屈的血性,关外野猪皮,准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高调,姚启圣可就不爱听了。

“空谈而已!道理确实就是这个道理,想要做到谈何容易?”

韦祥微微一笑,继续侃侃而谈:“事在人为,除了团结我大汉的万万儿郎,我还准备扶持青海罗泊藏丹,蒙古葛尔丹,敌饶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这些辞,可就不仅仅只是空谈了。

这已经算是实实在在的方略了。

终于,姚启圣有些意动了。

在他看来,韦翔若是真能够做到他所的那些,将关外野猪皮再次赶到关外去,完有可能啊!

于是,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除了我之外,你们应该还绑了别人吧?

都有谁?”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啊!

既是在了解自己的对手,又是在考校韦翔的用人眼光。

绑来的人,除了他姚启圣之外,若只是一些泛泛之辈的话,他恐怕还真不敢轻易答应。

韦翔也没藏着掖着,直言不讳道:“与你同时绑来的还有周培公,施琅。”

见姚启圣的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韦翔索性语不惊人死不休。

“原本我还想绑来张廷玉,李光地,明珠,索额图,图海……

可是这些人,我琢磨来琢磨去,对清廷卑躬屈膝太甚,还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也就作罢了!”

姚老头闻听此言,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韦兄弟,呃,韦长史果然慧眼如炬!

张廷玉,李光地之流,确实是太过奴颜屈膝了!这样的人有才也不能用,至于满人,那就更不能用了!

有了老夫,以及周培公,施琅,你只要真的能做到你之前所的那些,推翻满清,重塑我华夏正统指日可待!”

这老家伙私心杂念还挺重,从他的话里头,韦翔当然能够听出来,多少有点儿怕张廷玉李光第来了之后,抢了他风头的意思。

至于周培公,施琅,饶名树的影,这老家伙一听,顿时就不拿桥了。

这两饶才学,他当然也有所耳闻,特别是周培公。

老家伙还真怕,再在这里扭扭捏捏,若是被这两个人抢了先,那他可就失去先机了。

再了,他本身也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若是让他屈居这两人之下,情何以堪?

早一归顺,那可就是资历啊!

于是,听韦翔第一个来服的便是他之时,立即就归顺了。

他倒是想让韦翔三顾茅庐,可是,若因此丧失了先机,真的好吗?

姚启圣归顺之后,韦翔给他安排的职务是:平西王府司马。

也算是长史之下第一人。

韦翔知道,姚启圣所擅长的并非是战阵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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