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安抚着我,让我先别害怕。

老祖则进屋去拿了一个蛋和一根红绳出来。

我慢慢地感觉身体开始发热热,人也开始犯迷糊,心想应该是发烧了,恍惚间听老祖又念起了那段话:“叩请太上老君,为白悦卿赎回五方之魂。东起五里,赎一魂;西起五里,赎二魂;南起五里,赎三魂;北起五里,赎四魂;五起五里,五五二十五里,赎取五方之魂”。

没多久就听见'砰'地一声,老祖烧的鸡蛋爆了。一家三个老人突然开始急了起来,外婆甚至想拿她给母猪打针的针管给我来一管了。

之后的事就记不起来了,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外公的怀里睡了过去......

中途醒来过一次,烧还是没退,但脑子很清晰,一点都不糊涂。

外公拿一件大衣把我整个人包起来,抱着走了很久的路......然后又晕过去了。

梦里反反复复都是些前世的片段。

再后来的事,确实一点映像都没有了,醒来后,便被老祖勒令禁足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我思考了很多:禹二哥的腿还在不在?大黑猫怎么找到我的?那挂在阁楼上的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想到一个月后,老祖却带了个人回来,正是上次那长衣长裤的妇人,扮相跟上次一样,连头巾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