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就该愿赌服输!

徐文勇有几分恶狠狠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当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境外组织的成员。成为一颗潜伏在华夏的边陲小县城的钉子。

他最开始做的工作,其实只是收集一些无关痛痒的情报。只要把一些数据统计下来,再及时送出去,就有钱拿。

后来慢慢地进展到需要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比如,将上家带来的假币“花”出去。一部分可以通过供销社,慢慢地散播出去,另一部分就得在日常消费中用出去了。

这个任务甚至让他一度怀疑,他之前拿到的报酬,会不会也不是真的?

再后来,为了完成任务,他手上也已经数次直接、间接地沾染过了人命。

当他避开外人独处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非常阴郁、低沉的氛围里。。

而为了掩饰这种状态,他整个人就表现得更加阳光灿烂,热情似乎,倒是给自己落下了个好人缘儿。

甚至还招来了不止一朵烂桃花……

徐文勇自嘲地笑了笑。

现在,姜英秀和萧凌然这两个人都落在了自己手上,也都已经运到了二号院,看来可以审一审了。

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审,说不定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文勇留下了一个人,让暗中看守着李招娣,不让她离开这个院子。

自己带着另外几个人,奔着“二号院”去了。

二号院是个距离比较远,环境也颇为隐秘的大院子。那位置,都快到了郊区了。

占地面积比这个院子大上好几倍。

上边派了人下来,也往往都是住在那个院子里的。

当然,一般都是重要人物,或者有着重要任务,需要伪装的那些人,会有资格住进二号院里去。

其它人,还是需要如同水滴散落进大海一样,散落在茫茫人海中的。

徐文勇一行人到了“二号院”,第一时间便问道:

“怎么样?醒了没有?”

“大个子还没醒。那个小的……”

徐文勇只觉心中一揪,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犀利锋锐的目光像一把匕首一般,扎到答话的手下脸上,对方瑟缩了一下,声音都开始发抖:

“小的那个……不,不,不见了……”

“什么?”

徐文勇大吃一惊。

难道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劫走了她?

“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不见的?你快仔细说说!”

徐文勇干脆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让一脸慌张和惊吓的手下站在自己面前慢慢说。

手下虽然想要表现得镇定一些,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的声音和惊悚的语调:

“那丫头被何先生关在审讯室里了。刚开始我们去看的时候,她还昏迷着。后来再去看,她就不见了。

这期间根本没有人进审讯室。

那间房也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

门外一直有人守着,根本就没有空档。

再说即便出了那间房,也跑不出这个院子啊!何先生这回要来,咱们这里加强了警戒,设了有五六层岗哨呢。”

徐文勇紧紧地皱起了眉毛,眉峰之间凝重无比,眼看着都要挤出来竖纹来了。

手下大气也不敢喘,整个房间里,一时间竟然寂静得只剩下了有意克制着的呼吸声。

徐文勇皱了一会儿眉,思索了半晌,方才问道:

“何先生怎么说?”

手下依然战战兢兢:“何先生到现场看了看,然后就说他知道了,没有说别的。”

他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

“何先生还说,让我们不用害怕,这事儿不是我们的责任。”

徐文勇想了想,也到了现场去勘察。

审讯室是这套房子内部一个很小很狭窄的房间,里面的面积很小,头上还悬着沉重的吊顶,怎么看都像是会随时掉下来的样子。让人感觉一进门就很有压力。

室内有一面墙挂满了刑具。

房间正中,有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不过审讯者的椅子很舒适,而被审讯者的椅子,那简直可以称之为“如坐针毡”中的那个“针毡”了。

只是,姜英秀那丫头,还没等体会到这把“针毡”的滋味,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自己本来打算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

不知这丫头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或者依然还藏在这间宅院里,只是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不过,既然何先生那么大本事的人,都找不到她在哪里,说明这丫头,很不一般啊!

想到姜英秀平时的机灵劲儿,徐文勇的嘴角稍稍上挑,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转念一想,他不禁有几分怀疑,那个轻而易举就上当受骗了的萧凌然,到底是不是姜英秀的上家。没道理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滑不留手,她的上家反而这么容易中招吧……

可是,他们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又能是什么关系?每隔一段时间,这两个人就会躲开他人的视线,秘密见面……

如果是正常交往,压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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