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扑哧!”盛晚晚听见他说么么哒三个字的时候,一时也没有忍住,笑意顿时泄露。

&nb男人的声线低醇邪魅,又磁性无比,说么么哒三个字,不似女子的娇嗔,却又很莫名戳中了盛晚晚的内心萌点。

&nb“笑什么?”修长的手指挽起她的一缕发,绕在指尖,一圈一圈,缠绕着仿佛是两人的心。

&nb盛晚晚的目光很不自觉地就落在他的手指上,看着他把玩着她的发丝,抬眸,“小寒寒,么么哒这种话,日后要多说才行,这样容易让女人心软哦,而且,心软后,女人很容易就会臣服……”

&nb“哦?”轩辕逸寒挑眉,看着她这略带邪恶的笑意,他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有诈。

&nb“我的话,你不信吗?”她嘟了嘟嘴,佯装生气。

&nb要说么么哒三个字,由一个男人说出口,本来该是撒娇的话,却偏偏从这个男人说出口,一点撒娇的意味都没有。问题是,她还是没出息地觉得这男人很可爱?

&nb“信,只是说出口不如实际行动。”男人紫眸颜色渐深,松了她的发。俯下头来,就覆住了她的小嘴。

&nb“唔?”盛晚晚的眼睛瞪大了几分,她并不是惊讶,只是因为他的那句话,她的小心脏还是被结结实实震了一下。天知道,这话说出口,让她很莫名又往某些方面想去了。

&nb昨晚上的事情都还在呢,而且她感觉,她下面还在疼。

&nb小手推了推他,她要控诉一下某人如狼似虎的行径。

&nb她越推,他越加深这个吻。

&nb直至让她觉得近乎窒息,再无力气推搡。

&nb盛晚晚的嘴里轻轻溢出了一声,这完就戳中了男人的心房,他蓦地松开了她。

&nb该死的丫头,这就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旦打开,就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轩辕逸寒想,他内心住着的那只狂妄的野兽被放出,从此再也不愿意关回去。

&nb有了第一次,日后,他恨不能天天都将她占为己有。

&nb“我,我还疼。”她也因为自己那声音,脸彻底红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烫的吓人。她想,这男人肯定是饿了二十四年,所以……

&nb“是我不好。”他的嗓音沙哑了几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际,“下次轻点。”

&nb盛晚晚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非但没有降下去,反而是更加升温了,她作势很假地咳嗽了一声,“小寒寒,没有下次,日后每次我都必须在上。”

&nb“好。”他含笑着看她,也平静地说了一个好字。不管是谁在上,最后的结局都一样。

&nb盛晚晚当然不知道某人的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紫眸深处闪烁的笑意,分明带着一丝,让她觉得奇怪的……坏笑?

&nb绝对是坏笑,她是绝对绝对没有看错!

&nb“我,我还是不吵你批阅奏折了,我四处逛逛。”她觉得,他的笑意在眼底荡漾开来,让她觉得很大言不惭。

&nb“晚晚,别跑远了。”他叮嘱了一声。

&nb盛晚晚点点头,凑了过去,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随即起身走了出去。欢快的神色,看着让人愉悦。

&nb男人伸手轻轻抚了抚薄唇,唇畔笑意渐渐深了几许。

&nb……

&nb午膳刚用完,盛晚晚百无聊赖地又回到了昨晚上洞房的事发地点,随手翻着屋子里的东西,她不过是随便看看。

&nb这时门外的声音让她有了几分好奇,偷偷靠在了门边去听。

&nb“公主,王爷有令,今日不见任何人。”

&nb“叶侍卫,母后病危,让我见一见摄政王吧?而且母后嘴里一直念着摄政王。”轩辕秀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音,听上去格外上心。

&nb外面忽然沉静了一会儿,随即便是轩辕逸寒的声音。

&nb“母后怎么了?”

&nb听见这个问题,盛晚晚在内心腹诽着某男的演技真高,明明知道可能快死了,居然来一句,母后怎么了?这种很显而易见的问题,真是好意思问出口吗?

&nb轩辕秀雅的声音犹自带着哽咽,“母后,听太医说,病情加重了,这过不了几日就……”

&nb盛晚晚此刻已经走到了梳妆台前给自己易容,她觉得,她有必要去皇宫瞧一眼。只要太皇太后死了,日后夜倾城的日子都好过很多。

&nb至于杨锦儿,现在花墨炎还在皇宫,有花墨炎在,杨锦儿是不敢随意行动,更何况杨锦儿武功失。

&nb哪怕太皇太后当真是撑过去还能再活下来,她盛晚晚也不同意。

&nb只是四大家族中,月家势大,太皇太后的死因,月家必定会彻查。不过那又如何呢,自古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男人输。

&nb轩辕秀雅没有听见轩辕逸寒的回答,心中急切万分。

&nb“嘎吱”一声,盛晚晚忽然就开了门来。

&nb“亲爱的夫君,我们还是去看看母后她老人家吧?”她踩着自认还算优雅的步伐,走到了轩辕逸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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