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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设计年初晨成为“罪魁祸首”之后。方芷静的孩子如愿以偿的流产了。

孩子沒了。最生气最难过的是聂夫人和聂瑜。她们之前所想象的部化成了泡影。

“年初晨。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心肠怎么那么歹毒。把我的孙子还给我。你把孙子还给我……”

聂夫人得知这个消息时。冲着同样在医院里的年初晨大发火气。所有的罪责部推到年初晨身上。

年初晨此时脑袋“嗡嗡”的乱响。似有片刻的恍惚。方芷静的孩子怎么说沒就沒了……

“夫人。这不关初晨的事。您先冷静一点。”正管家见年初晨挺被动的。站出來护她。

可聂夫人将心底里潜藏的火气和愤怒也一并撒向正管家。“你给我闭嘴。我还沒找你算账呢。我出门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我让你用心照顾好少奶奶。出了问題唯你是问。可现在呢。还真出问題了。你是故意的吧。”

“正管家。你说。给我说实话。趁着我和聂瑜。凌卓不在家的时候。就趁机让年初晨溜进我们家伤害芷静。现在我的孙子沒了。谁來赔我的孙子。你们谁來赔。”

因为失去这个“孙子”。聂夫人是彻底的歇斯底里了。咄咄逼人的训斥正管家。狠狠瞪视年初晨的目光更像是泛着吓人的凶光。好像恨不能将她剥皮挑骨。

正管家不敢继续开口反驳。在心里为年初晨担心着。

尽管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年初晨沒有关系。但聂夫人的迁怒。定然不会她好过。

聂夫人盛气凌人的指责年初晨。“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沒办法。你说。为什么要害我的孙子和媳妇。芷静的孩子沒了。你心里很高兴。很得瑟了吧。”

“年初晨。我告你。这件事沒完。你别想轻轻松松过关。以为会沒事。”聂夫人威胁的道。

年初晨亦是忍无可忍。“聂夫人。你要是觉得这件事不会完。你就应该找方芷静。该问问她。她最清楚孩子怎么会沒了。是心虚了吧。是心虚孩子不是聂凌卓的。想找个替死鬼替她开罪。因为她清楚。只要做羊水穿刺dna亲子鉴定。真相就会昭然若揭。孩子不是聂凌卓的事实就会败露。所以才会嫁祸于我。”

年初晨深知聂夫人已经气过头了。完分不清青红皂白。更何况以前聂夫人就不喜欢她。从头至尾都视她为眼中钉。否则也不会在珊珊那么小的时候。就设计她。把女儿从她身边带走。让她们承受着母女分离之苦。

只要想到这儿。年初晨便有一股强烈的恨意在心底衍生。想要报复聂夫人的想法是相当激烈。

“你还嘴硬不承认是吧。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巴。我要撕了你的。”聂夫人终究是管控不住自己的冲动和愤怒。竟然开始自己动手了。冷不防的扑向年初晨。

年初晨防不胜防。还沒來得及闪躲便被聂夫人给扑倒在地。脑袋和地板接触的刹那。“咚咚”的脆响声触目惊心的响起。一时间。脑子昏昏沉沉的疼。

“夫人。您这是干什么。这是医院。您快住手。”

正管家被聂夫人极为不得体。失控不已的行径给吓坏了。她竟然不顾豪门太太的身份就这样在医院的回廊里蛮不讲理的教训起年初晨來。

聂夫人这时什么都顾不上。只知道失去了孙子。她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年初晨挥动着双手阻挡聂夫人的捶打。却依然免不了受到创伤。聂凌卓和聂珊珊父女两个赶來医院时。便震惊的看着聂夫人几近疯狂的行径。

“住手。马上给我住手。”聂凌卓的魄力不是正管家所能比拟的。走上前。几下便撩开了聂夫人。成功的将年初晨从地上拉扯出來。

此时。聂凌卓的神情无疑是吓煞人。面庞上布满了阴气沉沉。

聂夫人泪眼婆娑。明明是率先打人的一方却自觉受了莫大的委屈。“凌卓。孩子沒了。芷静的孩子沒了。我的孙子沒有了。都是她。是她害死了孩子。年初晨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在想尽办法拆散你们。弄散我们这个家。”

聂夫人伤心欲绝的哭诉。

年初晨倒不是仗着有聂凌卓來了。就壮胆顶撞。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冤枉死了。先不管方芷静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聂凌卓的。但她从來沒有想过要去拆散他们。

“我要是真的拆散他们。就不会在聂凌卓提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拒绝。我要是真的害死方芷静的孩子。何必那么愚蠢在你们聂家陷害她。找一些人随随便便弄一下。就可以把孩子弄沒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么蠢的事。我不会做。我不屑做。”

年初晨身上在刚才挣扎和反抗中受了一点点伤。手腕和手背上被抓挠出一道道的血红色印记。

“你看。凌卓。你听到了。她承认了。承认是她害死了我的孙子。你不能饶了她。那是你的孩子呀。”聂夫人心里无法平静。恨意充斥在她心间。怒目对视年初晨。

聂凌卓眉头紧锁。他沒有提防到方芷静竟然会这么做。她真的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有心计。

“够了。妈。你是非要看到那份和我dna不相吻合的报告。你才心甘情愿的能承认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沒了就沒了。或许是天意。不让我们聂家丢这个脸。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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