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声音,年初晨瞬间大有身心俱裂的疼痛。

“奶奶她……”她怎么忽然间就回來了。

年初晨抖瑟不已,握住年大雄的手大乱了方寸,“怎么办,该怎么做,藏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一回,事情可大着了。

年大雄则不觉得有什么,“女儿,这有什么,我们又沒偷沒抢的,干嘛要害怕。”

“你……”年初晨语结,他始终以为这三十万是向聂凌卓借的吧。

“芭比。”聂奶奶在一顿牢**之后,略显惊讶的见到年初晨,凝视她一副紧张兮兮且慌乱的模样,还拎着一个大提包。

“芭比,干嘛呢。”

“奶奶我……”年初晨吞吞吐吐,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和聂夫人不经意间四目对视时,年初晨如遇灭顶之灾似的混乱又恐惧。

她明白了。

难怪莫辰轩会说那样的话,原來是真的。

而聂夫人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很久了吧……

“奶奶我……”年初晨想解释,可聂***目光已经转移到了年大雄的身上,“芭比,这是谁呢。怎么让他进來我们家了……”

这陌生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出入聂家。

“奶奶,他是我爸爸。”年初晨说话的声音已颤抖不停,无法自持了,心宛如正经历着波涛骇浪般的汹涌。

“哦,原來是芭比的爸爸呀。”聂奶奶立马转了脸色,对年大雄的好感陡然上升,虽然穿着是有点农民阶级了,可聂奶奶想着他们年家教育出了一个好女儿,自然对年大雄态度不一样了。

而聂夫人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又怎么可能放过年初晨,“初晨,上次突然生病沒能及时把我妈的翡翠手镯借给我,现在能借我用一下吗,”

闻言,年初晨身抖瑟,脸色惨白不已。

“我说你怎么又要借翡翠手镯啊,你对我的手镯是觊觎很久了吧,一直不停不停的借,有完沒完。”聂奶奶依然还是很看不顺眼聂夫人。

“妈,您先坐下,接下來的事情,您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明白了,不过千万不能生气发怒,免得您心脏病发作就不好了。”

聂夫人说话时,得意的眼神落向年初晨。

年初晨这一刻,她深知自己已是无路可走,无路可退了,所有的事情都将败露……

聂奶奶嘀嘀咕咕着,不满聂夫人的鬼鬼祟祟。

年大雄低头不敢看向聂夫人,他绝对是心虚不敢看的,之前寺庙的时候,他和聂夫人不是一次两次的打过照面,此是面对面的一定会被认出來。

年大雄也想趁机离开,聂夫人却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慢着,初晨父亲,你急着走干什么呀。你那么怕见到我吗,心虚吗,还是心惊肉跳的知道怕了,”

聂夫人矛头已直指年大雄,“夫人,对不起,我爸不是故意进來的,对不起,请你原谅他的莽撞。”

聂奶奶弄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聂夫人到底在玩什么样的把戏,不断卖关子,不断皮笑肉不笑的,令急性子的聂夫人斥责道,“媳妇,到底想做什么。”

“妈,你既然急于知道,我就沒法藏着掩着了,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你和凌卓看中喜欢的女人,撕下面具之后,是怎样的丑陋恶毒。”

听闻,年初晨步步后退,思维已彻底僵硬,想不出一句话來辩驳解释,机械的后退,摇头……

不是的,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來人啊,把年初晨的手提包打开。”聂夫人凌厉的吩咐,言辞里的每一个字眼像是有锋锐的穿透力一般直击年初晨的心脏,生生的刺痛她。

佣人前來检查,年初晨吓坏了,她绝不可以让他们看到包裹里的三十万,若是被看到了,当真就是百口莫辩,无从解释了。

“不,不可以检查……”年初晨拼命摇头。

“还等什么,把她的包拿过來。”聂夫人威严无比的下达命令,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