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聂凌卓的口中,年初晨早已经不奢望能听到任何好听,或正常的话,什么**物狗,哈巴狗,二百五,乡巴佬……

所有难听入耳的外号,都被他给取遍了。

但是此刻又不可否认被聂凌卓搂在怀中,揣入怀里的感觉,是真正的温暖,沒有任何的争争吵吵,像这样的“恩恩****”恐怕还是头一遭。

年初晨立着脑袋,显得很僵硬,想靠向聂凌卓的肩膀,又害怕靠了之后换來聂凌卓的取笑。

“装模作样。矫情。”聂凌卓已经越來越擅长用年初晨的话语,恶声恶气的斥责,可举止倒是让人生气不起來,扳着年初晨的脑袋靠向自己的肩膀。

“你也知道矫情吗。平时大少爷你就是这样的。”

果然,他们的“恩爱”是沒办法持续,一会儿便破功了。

“那不是矫情,是追求完美,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沒一点要求,白痴一个。”

“切。什么追求完美,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尖酸刻薄。”年初晨对于聂凌卓所说的,完不置可否。

就聂凌卓挑剔的个性,一会儿嫌大巴硬座烂,一会儿嫌酒店条件差,他根本是吹毛求疵。

聂凌卓手臂一带,力道勇猛的将年初晨给牢牢地拴于臂弯下,令她呼吸不匀称,聂凌卓的大力道,年初晨可不是一次两次的领教,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惊叫连连的让他放手……

“你说放手就放手。我的脸往哪儿搁。有本事你就挣开。”聂凌卓断定了她沒这个本事,洋洋自得。

年初晨恨透了,随即脑袋一个灵闪,凡事得智取吧。

她忽然间沒有了任何的挣扎,反而是神色认真又带点小调皮的凑近聂凌卓的脸蛋,那双晶亮又璀璨的双瞳,很轻易地吸引着聂凌卓,只是不明白年初晨突然之间“服软”是什么意思。

“**了吗。要把我吃掉了吗。”聂凌卓声音清润得好像暖冬里的阳光那般美好,暖暖的给人无尽的魅惑和牵动。

这该死的。

一天不想这些男欢女爱,会死么。

不过,年初晨沒有预期的生气,脸角倒是绽放出格外甜腻的笑容,“我有个问題要问你,如果你回答得不错,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顺你的心意,把你吃掉。”

说出口之后,年初晨心底则是大大的吐槽,和聂凌卓在一起混久了,她成了什么话都能说,丝毫沒节操的人了……

不过,她这是以坏制坏,对付聂凌卓。平板

否则,她迟早不是聂凌卓的对手,被他已经整蛊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聂凌卓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像是很感兴趣,“说吧。”

他想着,年初晨这样的粗妹,还能问出什么建设性的问題來。

“不是和彩儿小姐去小酒吧消遣了吗。怎么现在独身一人,被甩了吧。”年初晨手撑着脸颊,眼底故作期盼的凝向聂凌卓。

“呵。”他笑,笑意中带着丝丝的冷哼,明显不屑。

他聂凌卓怎么可能被甩。只有他甩别人的份儿。只是他自己的心思,聂凌卓也有些匪夷所思,和蓝彩儿在小酒吧沒多久,心上总是七上八下的凌乱,像缺了什么似的,或许是习惯了年初晨不断聒噪,不断唠叨的在耳边闹个不停,忽然间沒了她的声音,还真是那么的不适应。

当在小酒吧遇见温日希和笑笑他们,听说年初晨一个人留在旅馆里休息时,他的心似乎更加的慌乱了,便找借口先开脱……

沒想到,來到年初晨房间时,她并不是如笑笑所言的疲倦在休息,反而是乐不思蜀的玩着雪,自娱自乐呢。

聂凌卓陷入沉思时,沒有及时回答年初晨,年初晨则又想出了另外一个答案,“若不是甩了……那就是想我了吧。是想我了吗。呵呵……我看一定是的,虽然你总是嫌弃我,可忽然沒了我,你也会有些不适应吧,肯定是的,像聂少爷你这样眼高手低的人,是少不了我这样能型的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拎行李,替你处理各种麻烦,忍受你各种挑剔……想一想,我简直就是超人……”

这个时候,年初晨数着这些她为聂凌卓所做的事情,不禁骄傲不已。

如聂凌卓如此难伺候的人,她都能胜任,还有什么困难能把她给难倒。

预期的來自于聂凌卓的反驳,并沒有出现,他只是用更加深邃又更加专注的目光炙热的盯着年初晨的脸蛋,好比她是怪物似的,久久凝视。

天哪。

他是什么眼神啊。

原本年初晨的沾沾自喜,被聂凌卓这么一瞧,浑身不自在了。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千万别当真……”年初晨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被聂凌卓给灭了。

聂凌卓不说话的模样,还是怪让人害怕颤抖的。

年初晨自他胸膛前挣脱开來,她还沒转稳,后背随即一热,热烫的体魄倾覆在背脊上,腰间再度多了一双强有力的力道。

她快要吓得僵硬了,背脊机械硬朗到不行,艰难的吞了吞喉,正想说点什么时,竟然聂凌卓抢了先,“你说得对,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不知不觉的,你成了我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聂凌卓也沒想过自己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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