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但失去母亲的仇恨，真的让顾允儿欲言又止的问不出口，所以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
司徒律和苏绵的婚姻最终也走到了尽头，两人填写完离婚协议之后的第二天，两人直接来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办理离婚协议的这天的天气很不好，苏绵是由顾允儿陪伴着来到民政局门口的，另外一边，司徒律是由慕凉城陪伴而来的。
四个人直接在民政局门口碰面，因为闲杂人等不能进去，苏绵看了一眼司徒律后，又拍拍顾允儿的手示意她放心，率先迈步走进民政局，再也没看他一眼。
本就不想离婚的司徒律神色复杂的杵在原地，直至苏绵的身影在门口再也看不见的时候，司徒律才磨磨唧唧的往里面走，自然明白她想要离婚的决心。
司徒律和苏绵一走，陪伴他们而来的小夫妻俩默默无言的对视一眼，慕凉城则一脸温柔的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好似在给她最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