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异,似是不忍,似是挣扎,最终他颓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不必问我,将我指出的问题关键告诉克雷芒就好,我的办法,就是他的办法,你这么一说,他肯定能想到的……”

“这……”西格玛似有所悟,他望着有些低落的教皇陛下,想要劝些什么,但无从说起,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会告诉他的……克雷芒在脱困而出、送我离开荆棘铁狱时,他眼中的怒火简直能焚尽整个宗教裁决所,此时一定在不择手段地折磨逼问那个俘虏吧。圣座……我能稍微理解一下你的想法,也许你们俩都有成为教皇的才能和品质,但比起他来,我还是觉得您来做教皇,更加讨人喜欢。”

他指了指依然蹲在地上的老头。

身边满地散乱着食物垃圾,左手持酒瓶,右手绰肋排,露着大毛腿,嘴角还有一点肉末的,满嘴油光的教皇冕下。

总觉得教皇,就应该是这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