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溪溪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们女儿个性像男孩子,很少跟我们谈心的。”李父说,“我们给她取名叫秀儿,本是希望她成为一个秀雅的女子,可是,她从小就是个假小子,留着板寸头,还喜欢跟男孩子称兄道弟的。她从来不穿连衣裙,也不穿高跟鞋。长大后,她成为了省级长跑运动员,得了几次奖,很是为我们李家争了光。上次,她很兴奋地告诉我们,她即将去北京参加一个国性的比赛,这可是她第一次参加国性的比赛,我们都替她高兴。可没几天,她就打电话回来哭诉,说她的名额被另外的运动员顶替了。她一向很坚强的,那天打电话,却崩溃大哭,我们做父母,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慰她。”

“你们知道那个教练的信息吗?”苗溪溪道,“他叫什么?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们见过一次,还是去年,秀儿他们团队组织的新年联欢会上。我都快忘了那个教练长什么样子了。”李父回答道,“不过,他是市长跑训练营的,平时,也基本待在市中心的训练营里。”

“好。”苗溪溪又问,“李秀谈恋爱了没?”

“她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去年就分手了。”李父叹了口气,“那孩子挺不错的,是我们秀儿没有福气。那次之后,秀儿就说她不想再谈恋爱,只想打拼事业。”

“叔叔,您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吗?”苗溪溪问。

“哎,还不是秀儿的缘故。”李父抹了把脸,愁苦地说,“秀儿脾气太大了,又暴躁,性子急,时间长了,没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那个小伙子很不错的,即使跟秀儿分了手,还是会常常打电话给我们问好。这不,今天早晨,他知道了秀儿被害的消息,就打电话安慰我们老两口。还说会尽快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回来看我们。”

“叔叔,我能去李秀的房间看看吗?”苗溪溪说。

“可以。”李父拍了拍妻子,道,“来,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