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方才看到的事告诉给了钱慧丽,钱慧丽面如死灰,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不准进那间屋子吗?”张妈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站在了我身后,我竟然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

“对,对不起。我上厕所来着,看到屋子里有红光,所以就……。”我忙不迭的解释。

张妈的脸色阴沉,没好气的说:“那是孙先生的储藏室,要是丢了东西,你可是有嫌疑。”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我立刻分辩道:“屋子里还有一件会发光的旗袍,和我带来的一样,我正想问是怎么回事。”

钱慧丽从楼梯上走下来,扭动着腰肢,脸上再次浮现出笑意,只是笑容很勉强:“怎么会呢,要是我们家真有和你一样的旗袍,我也不会叫来给我做衣服了。”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我反问她。

张妈语气冰冷的说:“不管有没有,都和你没关系。你还是回屋睡觉吧,明天还要给钱小姐做衣服。”

她说的没错,就算人家有一件相同的旗袍,那也是人家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人没有义务和我解释。

回到房间,我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在储藏室看到的一幕,便拿出床头的包,输入开锁密码,想要再把两件旗袍对比一下,或许是我真的看错了呢?

然而,当我打开包,把包里的东西部拿出来,都没有找到红色旗袍。

红色旗袍不见了!

我心里凉了半截,慌忙冲到客厅。钱慧丽和张妈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到我之后,她们停了下来。

“我的旗袍不见了,储藏室里面的旗袍肯定是我的!”我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钱慧丽好像不大高兴,她看向张妈:“带吴路去储藏室看看,别让他以为咱们拿了他的东西。”

张妈拿出一把钥匙,带我走到储藏室。我看到储藏室已经被锁上了,外面还有一扇防盗门。我回想着自己走进储藏室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扇门才对。

我跟着她走进去,打开灯,里面的确是一堆古玩字画。我却没心思欣赏这些,直接去看墙上。

墙上没有红色旗袍!

我不死心,认真在古玩堆里找起来。直到看见一副油画,画上的女人正是穿着一件红色旗袍,而她的样子,我也感觉很熟悉。

“你找到了吗?”张妈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没有,可是我之前分明看到了那件旗袍,为什么会又不见了?”我盯着油画,心中暗想,莫非旗袍钻进了油画里?

张妈说:“要是你找完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我从储藏室走出来,不免心情郁闷。红色旗袍就这样不翼而飞,密码包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屋子当中真的存在第四个人,会不会是被她拿走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人。

直到天亮,我都一直坐在客厅里,一夜未睡。现在看来,我想走也没法走了,旗袍不见,我又如何向爷爷交代?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沙发上打盹,被钱慧丽叫醒。这才发现已经是早上八点钟,张妈做好了早餐。

“吴路,要不然你报警吧。”钱慧丽说。

“不,不用了。那件旗袍本来就很古怪,何况这房子进出都有防盗门,我的包又有密码,小偷很难得手。”我揉了揉眼睛说。

钱慧丽小声说:“你怀疑是我和张妈……”

“没有,没有,钱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感到奇怪,没有怀疑你们。”我马上说。

“既然这样,那咱们先吃早饭吧。”钱慧丽的声音很温柔,她还是穿着睡衣,俯身的时候,诱人的风景一览无余。

我不大好意思:“张妈每次都会把晚饭提前做好吗?”

钱慧丽说:“这是张妈的习惯,尤其是阿斌待会过来,三餐她都会提前准备好。”

“哦,看来张妈确实很尽职啊。”我夸奖了张妈一句,张妈就在旁边,却像是没有听到。

我简单洗漱过后,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少说也有四十岁。

钱慧丽不过二十五,丈夫却比她大那么多,而且对方其貌不扬,我意识到这很可能是金钱在起作用。

通过之前听钱慧丽和张妈的说法,我知道他叫孙斌。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对方的态度好像很不友好,阴沉着脸问钱慧丽:“他是谁?”

钱慧丽走到他身边,态度亲昵:“这是我请来订制衣服的吴路,他们家五代都是裁缝,那可不是一般的服装店能相比的。”

孙斌没有吭声,看了一眼张妈,张妈点了点头,孙斌这才亲了钱慧丽一口,笑着说:“只要你开心就好。还有,既然有客人在家,你就不要穿成这样了,去换件衣服。”

钱慧丽很乖巧的走上楼去,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穿着牛仔短裤和衬衫。

各自坐定,孙斌和我聊了两句,知道我只会做女人的衣服,他不禁笑道:“有意思,要是你想占女人的便宜,那不是轻而易举?”

他的话当中带着嘲笑,我却认真道:“每一个行有每一行的规矩,孙先生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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