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旁系里有两个金仁雄,一个是我,一个是我族弟,我这家族分支谋划那嫡系的金家斧法秘籍已久,正好当时韩兄爱人被主家杀害,不得已才利用了你,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韩参谋摆手道:“我都杀了金家七十八口人,仇也算报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金仁雄听得韩参谋这么一说,也就舒了口气,接着道:“我早年确实在邪教呆过,习得一套易骨改面的方法,所以才保持这少年模样,只是代价是缩短阳寿。”

“看来你也只是你家族一个牺牲品而已。”

金仁雄摇头道:“我还不算,为了我这一身份,我那族长还杀了那与我同名的族弟。”

“在这乱世,这么做,有意义吗?你这家族算是走到头了。”

屋里传出一阵叹气,默然无语。

金仁雄告别,推门离开韩参谋家时,一阵夜风吹入,卷灭了屋里的灯火。

第二日众人到了许怀南府里的时候,却发现除了许怀南、金仁雄外,还多了一名身穿国民军军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座上,望着前来的钱轰鸣等人说道:“我是国军特派员严子华,正是北伐进军湖北新日县负责人。”

这严子华看着钱轰鸣,说:“想必阁下就是钱轰鸣吧。”

“没错。”

“想来我的目的,你也清楚了吧。”

钱轰鸣哼了声道:“不就是利用我杀了石开图后,再吸引日军及日伪军注意力,让你好有机可乘。”

“别这么说,你们这是在为我国军...”

严子华话未说完,钱轰鸣打断道:“把我们当作棋子就别找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反正也没人会知晓。”

听了这话,严子华一怒,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钱轰鸣冷笑道:“生气了吗?若是你们还是这种作为,我敢打赌,这日后华夏的天下,绝不是你们国民军的。”

说罢,钱轰鸣不理睬身后气得发抖的严子华,领着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