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正是天干物燥的季节,火借风势,越烧越大,也许是老天也不忍心看到一场灾难降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夜风袭来,王雅琴冻得打了个寒颤,立即从花痴的状态清楚过来,又饿又冷,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却根本带来不了温暖,她的手从被绑架时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冰凉冰凉的,看了一眼前面渐渐熄灭的大火,估计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了,不是损坏于爆炸中,也会被火吞噬了,而且就算有,打死她也别想让她往前挪一步,更别说去吃从死人堆里翻出来的东西了。

段景凌收回视线,看到女孩可怜的模样,以他如今的身体素质,不说寒暑不侵,也差不多少,于是立即脱下上衣,给她披在身上,这才发现上衣背面成了条状,而她的长裙也变成了开叉到露出浅蓝色小**的旗袍,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王雅琴顺着他的目光,立即发现自己走光了,双手迅速按住裙边,惊叫道:“不许看,大坏蛋!”

段景凌一点不觉得尴尬,自己又没偷窥,而是看的正大光明,何况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死亡之旅,需要调剂一下心情:“你那蕾丝边早就看过了,如今捂得再紧也没用,因为那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呀!”王雅琴气得跺脚,瞬间明白是什么时候走的光,娇羞什么的抛在了脑后,大小姐的作风是绝不吃亏,立即上前追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女人果然是不讲理的生物,一生气什么都不顾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对手。

段景凌本就想逗逗她,开开心,免得让两个人都留下心理阴影,毕竟是死了五个人,又是枪击又是爆炸的,别说是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就算自己杀过人的都心有余悸,总感觉胃里烧得难受。

这里快到山顶了,没多少树,是杂草,根本就没有路,段景凌顺着货车压出来的车轮印慢慢往回跑,对他来说是真心的很慢很慢了,边跑边道:“那你来打我啊,追不上,气死你。”

同时还得注意着她的动静,现在就着火光,还能依稀可见,但深一脚浅一脚的,有很大的可能摔跤,另外得控制好速度,以免她追不上,会泄气不追。

见到王雅琴要摔倒,段景凌就发动疾风步过去扶一把,然后揩点油,又逗得她使劲追。

随着打闹,两人渐渐走入了完黑暗之中,王雅琴开始害怕起来,女人天生就对黑暗以及软体动物有恐惧感:“喂,大坏蛋,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好害怕!”

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段景凌只好回去扶着她:“不怕,我在这,再往前走一段应该就到马路上了。”

王雅琴抓住他的手,心中大定,只是刚才只顾着生气去追了,高跟鞋也不知是哪个时候给丢了,但这一停下来立即感受到脚面火辣辣的痛,那是被石头、草根扎的,无限委屈眼中流着泪却倔强的不哭出来:“脚好痛,你背我!”虽是请求,却被她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那委屈又傲娇的小模样令段景凌不忍拒绝,而且劫后余生就该相互帮助嘛,于是蹲了下去将她背在身上,刚感受到背部被两团柔软压得很舒服,就被她用两手给撑开了,只好在她腿上占点小便宜了,别看她腿上没多少肉,可触之嫩滑,用冰肌雪肤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只是这点小心思也被她识破:“大坏蛋,不许你偷偷摸我。”

段景凌立即叫屈:“我不抓着,那你还不得掉下去啊,难道你想让我托着你的香臀?”

王雅琴当即拒绝:“想都别想,还有,我允许你抓在腿上,但不许你的手再乱动。”

真要占便宜,是你拒绝就有用的吗?段景凌暗笑,道:“你这么重,还这不许那不行的,真麻烦。”

女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重,哪怕是女孩也不例外,王雅琴顿时叫道:“谁重啦,我才九十斤好不好,乱说!”

段景凌:“可是你一点都不配合,我背着很累的。”

王雅琴的语气立时下降一半,但还是嘴硬:“我哪有不配合。”

段景凌:“那你身子靠近点,我现在腰都快弯成九十度了,你还在往下掉。”

王雅琴真不傻,道:“才不要,你就是想故意吃我豆腐。”

哟,小丫头竟然连吃豆腐这个词都知道,只是这难不倒段景凌:“现在有三个选择,一个是你双手勾着我脖子,一个是我用双手托着你的臀部,最后一个是你下来自己走,怎么样,你选哪一条?”

王雅琴犹豫了,这个时候再让她走路,那是说啥也不干,但前面两个选择又事关自己的重要部位,心念一转,干嘛要在他设定的框架里选,另辟蹊径道:“你背我,我给你钱。”

精英教育真不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段景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看我象是缺这点钱的人吗,还有,说到钱,你确实得赔我,那辆车我还没开半个月就报销了,得买新车赔我。”

王雅琴傲然道:“我赔一辆更好的,你喜欢什么样的?路虎,宾利,劳斯莱斯,兰博基尼?”

开口就是世界名车,越野、轿车、房车和跑车任选,这诱惑不可谓不大,哪个男人不想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豪车?

段景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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