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关怀的对明渠说:“我知道,自打翠真死后,明统领的心理就没有别人了!只有他的主子楚曜一人!可是啊,你们一起长大的几个人,似乎除了楚曜和你,也就只剩紫淮丫头了吧?你又怎么舍得她出事呢?而且你知道我不会动真格的,只是吓唬吓唬楚曜罢了。不然,你们也没命在这里听我唠叨了!”

明渠坐在椅子上,玩命的翻白眼。

屈门寒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似乎扬起了嘴角,自说自话道:“哎呀!七农,铃兰,你们说,我是不是坐了几天牢,坐出毛病来了?怎么话这么多呢?是不是这几天没人陪我说话给憋的?七农,你懂医,你给说说?”

呃……

七农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话,老实巴交的唯唯诺诺的附和道:“是啊!宗主今后可不能再受这样的委屈了!……”

“咳咳咳!”铃兰不住的在旁边咳嗽,在下面疯狂的给七农飙眼风。

“铃兰,你干嘛?”屈门寒故意压着眉毛。

铃兰立马抬起头来,呵呵一笑。她尾稍微微翘起的桃花眼一弯,更是显得风韵多姿。

“宗主。明月宫那里确是没什么动静。但是后宫里……”

“后宫里怎么?”屈门寒身子坐正,挑起眉毛,饶有兴致的倾听着。

铃兰憋着笑,眼珠子瞟了这个瞟那个,“后宫的嫔妃听说皇帝得了花柳病,一个个都急得像是院子里的虱子,太医院里主管妇科的太医一个个都忙得脚不沾地呢!”

“哇哈哈!妙哉!妙哉!”屈门寒乐不可支的拍手称绝,“我这主意真不赖!哈哈哈!楚曜你丫的!敢算计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哇!”

已经到了宫门外的楚曜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他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受了风寒。

刘洢璕自打进了禹都就一直憋着笑,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楚曜和黄婆都有些担心她神经不正常了。

此时珠玉厅里的屈门寒撇撇嘴,“七农,你现在就去给十八星煞弄药,我要他们至少三日失去战斗能力。铃兰,你去盯着紫淮,我不知道她想搞什么名堂。还有,把楚绍明照顾好!”

“是!”七农和铃兰各自领命下去了。

大门一关。

“来吧!明统领!咱们来玩一玩!你可得把大爷我陪好了!”屈门寒摩拳擦掌,兴致盎然。

明渠一阵猛烈的恶寒,感觉身体被掏空。

屈门寒动作极其迅速的解开了绑缚明渠的绳子。二话不说就开打!

明渠一边接招一边喊叫道:“我的手都绑麻了你倒是让我活活血再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