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服连连摆手:“我躲在树丛里呢,那小子来拉我我给他吃了一把土,趁机溜了,放心吧。我走的鬼道,他哪儿有那本事跟来啊?”

青衣服一听,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站起来,想出来看看。

却被黄衣服一把按在椅子上了:“安啦,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也算误打误撞,不会有问题的。”

青衣服一想也对,便安心喝酒了。

两人一杯一杯复一杯,喝的酣畅淋漓。

川贝却不住扯我衣袖,让我看桌子底下。

只见那下面摆着大大小小的咸菜坛子,和美术生用来画写生的罐子一样形状,巴掌大小。都用蜡封着口,盖着黄符。

不用,那绝壁是装着村里妇女们丢的魂儿了。

我正跟川贝说,我去把里面的人引开,他则进去把坛子拿出来只管跑。

毕竟我被那两个人追上了,也能交交手,川贝被被追上了,只能挨打,搞不好那两个先生为了杀人灭口,还把川贝的小命丢了。

川贝点头答应。

正要行动,却听见墙头“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声音巨大,惊的青衣服和黄衣服立马窜出来。

速度之快,我们四个人一下在院儿里大眼儿瞪小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