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同在异乡,姐弟亲情醒悟过来了吧。

川贝立马撕了一个放嘴里,说好吃。

我就问他:“来先给我说说,你妈妈什么情况?”

“就昨天!昨天晚上!”

川贝咽下了巧克力:“晚上我妈出去倒夜壶,刚出去不久我就听见她惨叫一声——我喊她她不答应,一出去看见她晕倒在猪圈边上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叫醒她,问她怎么了。”川贝咬了一下唇:“她就抓着我的手不放,把我手都抓疼了。一个劲儿的说有鬼有鬼。没下巴的鬼,又说什么,一群花花绿绿的小人儿在她脑袋上跳舞。我以为她是没睡好,精神出现问题了,睡一觉就好了。谁知今天一早,妈她也没起来做早饭煮猪草,还在床上睡着。我一去看她,才发现她叫也叫不醒,眼珠子都翻白了。”

说话间,川贝家到了。

这里地处一个小荡,后左右都是坡,只有中间凹进去。形状跟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似的,川贝和其他几家人都住在中间的凹里。

四周栽竹子,把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去。

进去前我顺便观察了一波,发现院子的左边远远望去,有一座又高又孤独的山峰,尖尖的,跟一座塔似的,不过距离挺远。

一进院子,里面的场景让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