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伐襄阳,襄阳破,我们一路北上,将他赶出南阳。”

“就这么简单?”王匡似乎觉得迟昭平说的太简单了,如果真的可以这么简单消灭刘秀,当初那些大军阀,哪个不是手握数十万军队,又怎么会依次被刘秀吞没呢?

这时,迟昭平又笑道:“赶走他,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你们从武关向长安进军,我们从琅琊控制徐州,这样,刘秀首尾难顾,我们再派人出世隗嚣和蜀地的公孙述一起讨伐刘秀,东汉国在强大又如何?一样会像新朝一样,一败涂地,那时,鹿死谁手,亦未可知。”

迟昭平说道这里,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迟昭平的方案,好像真的很不错,王匡心动了,他看着迟昭平,久久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就这样,时间一分一分过去,沙漏也在急速的渗透着沙子。

终于,王匡下定了决心,他冷笑着看向一旁的大门,吼道:“来人。”

一名亲随进来了,王匡令道:“让仓廪令来见我。”

亲随去了,王匡又看向迟昭平,笑道:“粮食十天后送到,另外,我希望冬天来临之前,我们能结束战斗,我可不想冬天顶着大雪四处征战。”

这时,两人皆大笑起来,不久,迟昭平伸出手指,笔画出一个三的手势,笑道:“三十天后,我们同时发兵!”

襄阳城北门,刘秀握着卓茂的手,双眼紧紧凝视着他的表情,嘱咐道:“将军一定要为我守住襄阳,若是襄阳有失,我军在南阳的一战将会功亏一篑。”

卓茂缓缓点头,右手高举,朗声道:“陛下,您放心,三万兵马,我们会死守此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见卓茂如此说,刘秀乃微微点头,这时,臧宫的先锋军开始向东进发,随后,是刘信的部下,之后是邓禹的兵马,最后才是刘秀的主力部队,队伍人数高达十二万,浩浩荡荡,他们的目标是舂陵,在舂陵改道,进入随县,在随县南面的山道穿行,悄悄进入江夏郡。

这一战,是刘秀出的一招险棋,若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而且,自己极有可能被敌军困在江夏郡,那时,自己就真的要一招失手万古恨了。

队伍还在缓缓前行,刘秀心中反复思考着地图上,江夏郡内竟陵的位置,这个地方紧挨汉水,直通长江,也正是如此,江南军才能从长江驾船进入竟陵,自己当初太过大意,为何不提前设防呢?可自责已经无用,刘秀再次轻叹,这时,一名亲卫指着前方,道:“陛下,是舂陵。”

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县城,在那里,刘秀曾经给众人说过自己的宏图梦想,建立国最大的情报机构,开发铁矿,建立一支强大的铁甲部队,而且,他要已南阳为中心,配合河北,帮助兄长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可如今,一切似乎都成了空话,这些,都没能实现。

虽然自己当了皇帝,可刘秀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开心,至少,刘秀能够感觉到,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

队伍还在前进,这时,一旁,耿弇凑了上来,在十步外与自己一起行进,终于,耿弇开口说道:“陛下,我总觉得,我们南下与江南军一战,似乎有些冒险,至少,陛下您不应该去。”

停了耿弇的话,刘秀不禁笑道:“朕是马上皇帝,这么多年,征战四方,和等场面没见过,如今,生死一战,自己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这时,耿弇又道:“听说陛下最喜欢的人在新野,亲人也在新野,陛下不妨转道去看看。”

这句话勾起了刘秀心中的少许无奈,若是真的可以去看看,自己何尝不想,但大战在即,刘秀不能如此自私,便无奈摇头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见刘秀如此,耿弇不便再说什么。“

刘秀的部队正在悄悄赶往江夏郡,而江南军瓜田仪也与王匡达成了协议,准备三天后进兵。

此时竟陵港口一片忙碌。虽然大部队都驻扎在岸上,可还是有近三万兵马在这里负责看守船只,防止有敌军偷袭,但他们心里清楚,汉军还在遥远的南阳郡,他们有能力南下吗?如此,何人还能偷袭呢?

就这样,很多士兵生出了懒惰的心里,巡逻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敷衍,大概看一眼,他们变回去休息了。

就在第三天的夜晚,大军一拔寨西进了,只剩下一万五千兵马,负责把守竟陵,看守船只,他们也一如往常一样,出去转一圈,看看四周,检查船只上有无可以人物,然后,便是回去睡懒觉。

但唉不远处命,一队兵马沿着章山西面悄悄南下,很快,这支队伍已来到了竟陵北十里外,队伍开始缓缓列阵,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支队伍没敢点一支火把。

为首一员将领,他是这次的先锋军主将臧宫,他此时已凝视着远方,可以清晰看到,远处浮动的火把,这时,数名斥候急速奔回,臧宫见斥候回来了,急忙问道:“怎么样?“

斥候来到近前,双手抱拳,朗声道:“将军,只有一万余人把守,其余部队,不知去向。“

“什么?“臧宫吃惊喊了出来,很快,他便明白了,一定是这支队伍西进了,他们在想襄阳进军,臧宫不敢耽误,立刻让斥候把这个消息带给刘秀,自己则缓缓抽出长剑,向前一指,朗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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