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严实。不用说,脚也被以同样的方式给绑了起来。

这时,聂忍冬才来剪他的衣服,剪着剪着,聂忍冬却蹙起了眉,“你穿两件衬衣做什么!还都是黑色的!”

牧尚霆勾唇无奈轻笑,“因为我冷啊,冬冬。”

“你少来!”

聂忍冬动作迅速地剪掉他的衬衣,果不其然,他的绷带都渗出了血来。

聂忍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里的滋味很复杂,说实话,这个人让她又气又恼又无奈,可现在似乎还多了点别的什么……

他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可他依旧轻松地跟别人谈笑风生,那样的应对自如,那样的张扬自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所向披靡……甚至,今晚还跳了一支动感恣意的劲舞,就仿似他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

她该说他意志力坚定呢,还是该说这个人很能忍呢?

“牧尚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由自主地,聂忍冬幽幽问出口。

瞬间,牧尚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沉默良久,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冬冬。”

就在聂忍冬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话时,他却笑着说,“……我是能让你xig福的人啊,你忘了吗,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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