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朱大小姐,您这样说就太伤人心了。您瞧咱们上一次合作谈判时,不是聊得挺开心吗?怎么今儿见了新人,就嫌弃我这个旧人了。”

司徒烨说着,又抬手搭上女人细巧的肩头,一个技巧性的揉捏,顿时惹得朱婧慈俏脸涨红一片,自然她这粉儿打得够厚,一时半会儿也瞧不太出来那份快要爆棚的尴尬。

“司徒烨,请你放尊重点儿。”

“啧,瞧瞧朱大小姐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是打从心底里把你供为女神一般尊重着。”

司徒烨这口气说得郑重其事儿,可是只要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那双寡情冷酷的眼里,满满的嘲讽和不屑。比起厉锦琛不怒而威、冷辣狠决的作风,司徒烨的腹黑风格可以用阴邪诡谲,损人无下限来形容了。前者是可以瞬间冻伤人,将之秒杀于无形的,而后者却是常常要把敌人气得吐血,也无力还手的。

这刚开始的一番交手,朱婧慈就已经被司徒烨激得浑身发抖,有些语不成句,差点儿就要脱口成脏了。

厉锦琛淡淡地扫来一眼,挥手打断了司徒烨高水准的即兴发挥,道,“朱婧慈……”

“厉锦琛!”朱婧慈抢上前与之相对,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跟我谈。不要因为一时之气,也不要为了一个根本没多少价值的女人,她甚至完不了解你的理想和追求,就只顾着自己,只懂得在人前撒娇耍赖,躲在父母怀里当个小娃娃什么也不操心,为了这样的女人,你就甘愿置自己的利益,你所有员工的利益,甚至追随你多年的这些朋友哥们的利益,你的理想和追求,于不顾?!”

若是厉锦琛拒绝了今天的合作,他就是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情感用事的泛泛之辈,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带着慈森集团,以及即将冉冉升起的华夏第一军工帝国继续走下去。

但厉锦琛要是应下了今日这一桩与韩氏的买卖,那也就变相地认同了一个事实:他离不开朱婧慈的帮忙。她帮他成就了第一次稀有金属的合作案,让第一次的军械生产以至臻完美的产品交付军部,其产品的高精尖水准令得帝国开年的第一次几国联合军演中,令得盟军们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如此第一次还可以称为偶然事件,那么现在的这第二次,牵一发而动三局的现实,就再无法否认那个事实。

也因为以上种种,代表着在承认朱婧慈的同时,也同时否认了姚萌萌这个女孩的存在。

“除了我,只有我,才能帮你实现你的梦想!~阿琛――”

朱婧慈着急地叫了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需要男人的认同,不,也许可以说是一种认命。有了今天这一场胜仗,下一次站到姚萌萌面前,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那些关于“小三”的侮辱性言论。她要让那个土气巴拉的小丫头片子好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能幼稚,她和他们的世界是多么的天差地远。她更要让那丫头明白,就算再努力十年,姚萌萌也配不上厉锦琛这样的男人。

除了自己,她朱婧慈,才是最配得上厉锦琛的女人。

十五年前如此,十五年后亦然!

“朱婧慈,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学长,学长,等等,等等。”厉锦琛的话又一次被司徒烨打断了,“咱有话好说,等俺跟朱大小姐说完,您再训话成为。要不,你先跟韩先生唠唠嗑儿。”

这个选择,一边是与自己奋斗多年的哥们儿兄弟,一边是自己心中珍爱的女孩。孰轻,孰重,在他人眼里根本不用决择。

就是在之前父亲厉珂和如父者贺晋看来,两权相害取其轻,都觉得这事儿事后给萌萌解释,这善良的小姑娘也一定会理解包容,甚至现在直接告诉她,也许她也会站在司徒烨这边,先来个诈降,之后再反攻也不迟。

可是,这怎么可以呢?

如果他再次妥协,当朱婧慈再次找上姚萌萌摆开架势……他的小姑娘还能如聚会时一样,理直气壮地对情敌说“大叔娶的是我姚萌萌,我才是他的正版老婆兼夫人”有力的反驳吗?那时朱婧慈必然会耀武扬威地对他的小姑娘摆出今天这个事实,借之侮辱女孩,提醒女孩的无能、幼稚、单纯、弱小,让女孩更自卑,更难过,偷偷掉更多的眼泪吧!

可事实上,那些所谓的弱点正是她最令人欣赏喜爱的特点,不是任何其他那些做为攻击她的把柄和证据,否则那是多么让人委屈的事儿。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小姑娘那么委屈,总是背着他哭。

――大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不想怀疑什么,只是……我只是……觉得很难受,很难受……我不知道……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在这场无法避免的战争里,失去她爱人的信心,和爱他的砝码。

仅此而矣。

厉锦琛挥开了司徒烨,神色变得更凝重,而不容人置喙,“也许我该更准确一些,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样,我想要谈生意的是韩臻先生,从来不是你朱婧慈。”

朱婧慈不怒反笑,“不,厉锦琛,现在也同第一次一样,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赶走。”

厉锦琛没有再理睬朱婧慈,直接走到了韩臻面前,伸出了右手,“韩先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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