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极具压迫的。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人倒是一身端正的深蓝色直裾,坐姿也颇有几分正襟危坐的意思,此时正翻看着手上杂志,闻言抬头问道:“怎么,表哥认识这金家的人?”

“不识。”季汇道:“叹一下金家气数已尽而已。”

金家的事在孟婆一漫长的年岁里不过一个小插曲,过了,一切也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元岸把饭菜一一端到餐桌上,而后笑眯眯的招呼孟婆一道,“小姨婆,吃饭了。”

孟婆一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清淡的菜式,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

“若你喜欢或辣或油腻的菜式亦可端上桌来,不必顾忌我。”

元岸闻言顿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知是因为这话语里特别的例外还是其它,“那好,下次我多做几道各种口味的菜式,说不定也有小姨婆喜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