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见她无精打采,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萧珺玦放下杯子,扶住她的肩,关切询问,“不然回去休息一下。”

荣昭看一看他,摇摇头,萧珺玦摸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幸好,体温是正常的。

“再等一会儿有你爱看的烟火,等看完我就陪你回去。”

荣昭点点头,靠在他肩上,怅然道:“总觉的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萧珺玦神色一顿,眉头不由蹙起来,再倏然展开,握握荣昭的手,“不许浑说,这日子说这话不吉利。”

荣昭挤出笑容,“好,不说。”给萧珺玦倒了杯酒,端起来封给他,“那妾身为刚才说的话赔罪,请王爷满饮此杯。”

萧珺玦抿嘴一笑,举杯喝净,他宽大的衣袖一抬,遮住他和荣昭,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赔罪只是一杯酒就行了吗?”

荣昭嗔他一眼,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暗暗却捏了萧珺玦一把,小声道:“你越来越没个正形。”

萧珺玦看着她,笑而不语,眼中尽是宠溺和赤果果的爱意。

荣昭在他这眼神的注目下,害羞低下头,脸上还微微泛起红。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

萧珺玦站起来,眉宇间蕴着一丝不悦,低沉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

夜鹰夜枭走出水榭外,查问了情况,赶忙回来回禀,“王爷,礼部侍郎携太后懿旨来传旨,现已在外等候传召。”

那人要进来,守卫在外面的侍卫不让,因此起了冲突。

夜鹰贴近萧珺玦,小声道:“带来了很多人,已将王府包围。”对视着萧珺玦,“来者不善。”

荣昭心头一凛,太后懿旨?她又出什么幺蛾子?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给她下的药就应该是毒药,而不是滑胎药,直接毒死算完,省的她到了现在还出来找事。

就说这一早上都在眼皮跳,原来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这旨意到底是什么内容,荣昭心里慌,紧拽着萧珺玦不放。

萧珺玦与她对视一眼,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思忖下,萧珺玦道:“让他进来。”

荣昭手一紧,蹙起眉,萧珺玦拍一拍她的手,“无事。”他面容阴沉,嘴唇抿成“一”字,目光牢牢锁定前方。

丝竹管弦皆停,众人缄默,很快,礼部尚书就走进来了。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来人礼部尚书乃高兴龙,是高云鹏之长子,虽高太后被杀,但高家

早已和齐王同流合污,高兴龙攀附上齐王,如今已担任礼部尚书这样的要职。

高兴龙一直对荣昭和萧珺玦怀恨在心,当年其父在西北时发生意外,致使如今还瘫痪在此,他一直都怀疑是楚王两夫妻做的。

父亲一向康健,怎会突发意外,说不定就是楚王从中作梗,害了父亲。

此次,得齐王之命,他喜不自胜,在齐王面前信誓旦旦一定将差事办好。

高兴龙大摇大摆走进来,目中无人,见萧珺玦也不行礼,走到中间,将圣旨一展,唱道:“楚王接旨。”

萧珺玦目光中星光一烁,跪地请旨,荣昭见状,也跟着跪下,乌拉拉跪了一地的人,双手伏地。

“抗击罗罗一役,楚王护城有功,哀家欣慰,特赏赐汗血宝马两匹,黄金千两。楚王之子,自幼聪慧,资质超群,为众世子之表率。巴蜀乃贫瘠之地,对楚王世子成长不利。哀家念及楚王之功,知楚王世子与皇上年龄相仿,遂欲之将其接回长歌城,伴在皇上身边,以示恩典。接到圣旨之日,楚王世子便跟随钦差大人回京,哀家待之必若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