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退。”

荣昭轻轻一笑,道:“想要将香料洒在衣服上,必然会用手接触。”吩咐曹管家,“为显公正,你去将御风堂所有人的手都闻一闻,看看谁的手上有这种药粉的味道。”

曹管家挨个一闻,皆摇头。到了长天这,长天却有几分退缩,被曹管家狠狠一抓,再细细的闻,笑着道:“六小姐果然料事如神,整个御风堂只有这丫头手上有香料的气味。”

人总有百密一疏,荣昭也是不经意间获解。她朝着曹管家俏皮的眨了下眼,再斜目看去长天,眼神骤然冷却,道:“事到如今,长天,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九曲长鹤福寿香炉升腾着袅娜的轻烟,如一缕薄薄的云岫,抓不住,斩不断,就像是阻隔在人与人之间的薄层,你永远无法猜透别人的内心,甚至连表面都看不清。

长天已慌,面如死灰,上前抓住荣曜的手,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世子您相信奴婢,奴婢绝不是存心害您的。”

这次她倒没有否认,反倒承认了,只是一改说辞,变了另一番意味,“奴婢承认奴婢是有往世子的衣服上洒香料,但奴婢这么做只是为了将衣服熏香,奴婢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危害啊。”

她哭得声泪俱下,却再换不回荣曜一丝怜香之色,注视她的眼神一分一分冷下去。

荣曜拂开她的手,颇为惋惜道:“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说爷我还可能信你几分,可现在,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长天仍旧狡辩,“奴婢自知惹了祸,怕被惩罚,所以才没有承认,但奴婢绝没有害世子的意思。”

荣昭冷声道:“砌词狡辩!”心下一动,看向曹管家,问道:“还有没有搜到别的?”

曹管家眉头一挑,甚觉六小姐料事如神,扬手让人将东西拿上来,“奴才还从长天那里搜到了五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