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雨娘就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封保存得很好,实际却已经拆开了的书信。

然后慢慢地将书信打开,摊在了桌子上。

“哪,你们看,当年他看上我时,给我写的一溜溜情话。”雨娘为人不止爽快,还特别地潇洒。

若是搁到他人身上,起码这情书会放在怀里,藏在心里。可雨娘却大大方方地拿出来,还供给几个大男人看。

“这都写地什么啊?”

歪歪扭扭的毛笔字,一会儿看得懂,一会儿看不懂。李诗语只能表示,这封情书太高深。高深地无言以对。

“阿璃,写得如何?”看不懂,自然要虚心请教。身旁这位感性夫君,可不是放在这儿白看的。

莫璃大将军叹了口气,悠哉悠哉地扫了李诗语两眼,随即目光真切,“哎,这传伯写情书的造诣当真不及羽儿的一半!”

身前四人:“……”

李诗语食指定着莫璃大将军,摇手否决,“不,我以前没有给他写过情书。”

众人唏嘘,“以前?”

原来,李诗语自露破绽。

谁说过,她以前给莫璃大将军写情书了。

真是冤枉啊!

至于这卿羽大将军有没有给莫璃大将军写过情书,都没有什么关系。大家对此也只是一笑而过,不做过多地深究。

不过这雨娘的事儿,几人还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但看卿羽将军插手进来帮忙,他们心里是十分感激的。无论能不能搞清楚她葫芦里所卖的药,他们都会乖乖地坐在一旁,不做打扰。

李诗语挺满意这个氛围。

“姐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传伯离家出走也不同你成婚呢。如果不是外面没有喜欢的人,那……会是什么原因?”环顾四周,对笑几声,李诗语表示,其实她是在了解过程。可人世间有太多的例子证明,非有特殊关系的,在同人谈心的时候总会有些许的保留。

所以要做到零保留,李诗语知道,还得畅快地答应帮她压在心里算得上一个麻烦的小忙。这也是为何李诗语会做出这个出人意料地同雨娘结交一事儿。

“哎,我出来找了他这么久,其实也不大明白,他究竟是什么突然就看不上我了。”雨娘说着还挺自责地抚了抚脸颊,“难不成是年老色衰,他看腻了。”

李诗语伸手安慰道,“咳咳……姐姐,这不至于吧,你一定是想多了。”

“但愿我是想多了。”雨娘趴桌,唉声叹气。

几人就这么沉默不语,为了能够将这对鸳鸯复合,李诗语想了很多的办法。不过,要想做成这件事儿,还缺不了旁人的帮忙。譬如,造声势。

雨娘以为神医传亦会在在天下第一酥,所以两个时辰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到了晚上,店总归是要关门的,可就这么地把自己的刚刚结交的姐妹一棒子打出去,也着实有些不像话。

因此,约莫黄昏十分,李诗语便独自去到街市酒楼,替这雨娘租了一个客房。

客房宽敞,透光,向阳。里间布局也不错。其实,要说住人,昀月山庄也不错。可它偏离市中心,又离忠勇侯府较远。如果要进行这个计划,可能会有些不如意。于是为了变得如意,就只能将雨娘安排到最近的地方。但是为了避免此事儿被传伯知晓,所以他们就不能直接把雨娘给带过去。

夫妻俩在二楼的vip座里思考了良久,最后才铁板钉钉地敲定了最好的时机。

“阿璃,这件事儿,我们都要先对传伯保密?”

“这件事儿我正要问你,羽儿,你这样自作主张,会招人恨的,你可知道?”

“暂时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李诗语微笑示意,“阿璃,虽然我敬佩传伯的医术,可他的情商并不高哎。倘若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雨娘,为何三番四次不肯露面,亲自否决呢?这样像打着吊瓶一样消耗别人,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些。”

“可如此做,真的好么?”

“至少能够让传伯真正看透自己的心。倘若他对雨娘无情,那么雨娘也能真正地听到他的心声,进而懂得放下。但若是始终得不到一个回复的话,想必固执的雨娘死活也不会离开他的。”她手指磕着下巴,“阿璃,相信我,这是为了他们都好。”

莫璃大将军点头一笑,“那么,想让我做些什么?”

“不做什么?”李诗语呐呐,“只要你在关键时刻帮助我抓住雨娘,不让她出来打破了我的计划,那就是万幸之至了。”她仰起鹅蛋似的脸,“可好?”

细细思索,他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虽然不知结果会否残忍,但是直接利落,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呢?

做出决断以后,夫妻俩就下去准备。当晚,回到忠勇候府是必须的。因为需要探听一下情况,特别是神医传亦那边。如果能够轻而易举就问出来的事儿,她们就没必要再计划了。

但显然神医传亦不肯合作。

自李诗语步入他房间,问起这雨娘事儿的时候,神医传亦就一直找各种理由敷衍,看地李诗语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无厘头地应付。

“那雨娘在你心里,当真没有半分位置?”李诗语靠坐在神医传亦居住的案几上,纤细的腰迎着凉凉夜风分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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