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伯,整天就知道躲家里玩游戏,自家叔伯都快不认识了。” 朱冠文有些不太情愿地上前喊了一声:“三伯。” 朱国忠笑着点了点头。他虽忠厚,也不是一点眼力都没有。以前偶然碰面,从来眼睛望天,后脑勺点地,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次虽然喊得很敷衍,到底还是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