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清吃惊得睁大了眼睛,稍后就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道:“陈志杰啊陈志杰,你怎么是个这样不堪的男人?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亏我当年还,唉!我害了丽丽啊!”

“我们的丽丽从昨晚半夜里发高烧烧到现在都还没醒,”曹菊英靠着郝佳丽的床头继续道:“要不是我坚持从卫生院出院砸了生产队礼堂的大门,昨天晚上,我们的丽丽就没人发现得了,估计到现在丽丽已经烧坏了脑,或者烧得手脚抽筋及身体烧出了其他病症了。”

“姐姐昨晚已经喝下了我熬的女贞子汤,出了很多汗,她的手贵叔也上了药,姐姐会没事的。等姐姐好了,我跟姐姐又可以下水田捉泥鳅了。”郝佳明这时插了一句。

郝佳明这一不插话陈清还没注意,郝佳明一插话陈清就注意到了郝佳明吊着的断手,陈清赶忙问:“明明!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你姐伤成了这样,难不成你的手也是陈志杰与群众弄断的?”

“不是的,舅舅!是我自己摔的。”郝佳明答陈清。

“摔断的?”陈清重复一句郝佳明的话后,马上轻责了一句郝佳明:“明明!你可真不懂事,这个时候你还给家里添乱。”

郝佳明正委屈得想跟舅舅解释,陈凤招手叫郝佳明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托起郝佳明的断手对陈清说:“哥诶!明明的手不是自己贪玩摔断的,是为了上树摘女贞子叶从树上摔下来摔断的。”

“什么!明明这么小就上那石壁去了?”陈清吃惊得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