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眼中,犹如一副‘有苦难言’的凄惨小样子。

“呃,渠生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中暑了?咋头痛?!来、咱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真是的,你这身子这般瘦弱,你公婆怎么还让你下地呐?”

栾宜玥听了这热心非常的陈春燕说了一路了,缓过脑中的肿痛感,听出她是在替自己抱不平,让她听得有点雾里带糊涂:

当年,这春燕嫂子有这么热情吗?难道说,她当年真的有这么懦弱胆小,连别人的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了?

太远久的事情,栾宜玥忆不起来细节来了。

何况当年旧时,她心怀怨恨,根本就不想再想起关于前夫的任何情事,十年的岁月也确实模糊了记忆。

但这不妨碍栾宜玥明了,此时怎么说才能对自己最有利。

再者,腹中闹腾躁动的胎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让栾宜玥更加急迫地,顺势坐了下来倚靠在树干上,朝着陈春燕软软地笑了下,细嫩甜美的声音、却是腹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