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百岁终归是重伤之躯,一人对敌两人,还是两个身形高大的大汉,渐渐有些吃力。

一见秦百岁的刀法慢了下来,还几次都是险险避开刀锋,其中一位土匪大汉吼道:“贱人!敢杀我兄弟,等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

秦百岁不说话,眼睛却瞟了一眼他们的身后。

乔书翰不会打架,连刀剑都没有摸过,但不妨碍他搬起路边一个大青石!

“啊——”

乔书翰一声嘶吼,举着大青石,对着背对他的土匪大汉猛地砸去,秦百岁只听一声撞肉的声音,然后闪身避开,大刀高劈向另一位土匪。

另一位土匪还震惊在同伙被爆头,等刀锋劈来,只来得及向左一走,但依旧被秦百岁劈下一条胳膊!

“啊!我的手!饶命,饶命啊姑奶奶!”仅剩的土匪大汉,捂着右肩血口,大声求饶。

“饶命?”

秦百岁没有和他废话,手中大刀横劈,土匪大汉转身想跑都来不及,头颅高高飞起,身子还往前跑了两步,才倒下。

秦百岁退后两步,撑着大刀才没倒下,幸好她意志力顽强,才没有在中途晕倒。

乔书翰赶紧扔开大青石,上前扶住她,“东方兄弟,你还好吧?”

“有些脱力而已。”

“我扶你上马车休息。”

来到马车前,说来奇怪,这棕马真是够呆,居然没受惊跑掉。

秦百岁撑着马车,爬了几次都没坐上去,最后乔书翰说了一声得罪,然后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到马车板上。

秦百岁指了指不远处的梅花木簪,示意乔书翰帮她捡回来。那可是她娘亲手给她炼制的,她怎么可能忘了它。

等乔书翰捡起梅花木簪,转身看到秦百岁正拿着水囊,用水猛搓下巴。

“别搓了,已经干净了!”乔书翰着急地抓住她的手。

她的下巴已经被她搓出血痕了。

“没有,还很脏!好臭,恶心......”

乔书翰一愣,想到刚刚第一个死的土匪大汉,用手碰过她的下巴,他还以为她只是清洗脸上的血渍。

乔书翰叹口气,倾身伸手,从马车内的一个格子里,拿出一条白巾,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一点点给她擦拭去脸上的血渍,边温柔地说:“不脏了,要是还觉得脏,等我们到了镇上,我带你去买香粉,我虽没有武功,但我很会赚钱,到时你想买多少香粉,我们就买多少,擦了就不臭了。”

秦百岁闭上眼,不论有没有灵力,她都没有保护到顺天宗的同门,现在还要以身诱惑敌人,才能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