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林越

尴尬的看着林阳,锦笙讪讪的咳了咳继而说道:

“咱们逍遥门家业再大,能大的过陛下,林阳哥哥,你又说笑了,不过勉强混个温饱,哪有那么夸张?”

林阳闻言,撇了一眼萧衍算是明白了什么意思,继而说道:

“也是,陛下的家业,的确是极大的,要不也不会被人觊觎,继而谋朝篡位,锦笙你日后还是离那些反贼远些为好,免的日后被连累砍头”

锦笙闻言,无语的看着林阳,继而无语的说道:

“拿有那么夸张”

想到此处,她突然问向林阳:

“云笙他…有来信吗”

林阳闻言,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却不知怎么开口,锦笙见此,还以为他不愿意说,故而拉着林阳的袖子撒娇说道:

“林阳哥哥,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他给我写信了吧?”

萧衍见此,彼为嫉妒的一把拽开锦笙抓住林阳袖子的手,彼为讽刺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他干嘛给你写信?”

锦笙闻言,呆呆地看着林阳继而有些失神的说道:

“可是,他说他会来提亲的?”

纵然她自己觉得也有些不太可能,但她在这一路上还是一直安慰自己,说不定,白云笙真的喜欢她,会娶她?但,如今林阳的沉默让她有些恐慌起来,或许,白云笙真的不要她了。

也是,他是官,而自己现在是个逃犯,还是救了别人的逃犯,被嫌弃被遗忘被毁约也是应该的,可,还是有些不太甘心。默默的垂下了眸子,锦笙有些失落的往回走着,林阳看着他的模样,警告的看了一眼萧衍继而说道:

“萧公子,我逍遥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至于锦笙的事,你更不要管,否则的话,别怪在下跟你翻脸了”

萧衍不屑的看着林阳离开的背影,继而恼怒的把手中的纸扇扬起。他想要狠狠地摔到地上发泄一番,最后还是忍了忍,默默的收回扇子。

他看着锦笙离开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的想着,这世上多少人等着本公子喜欢,本公子都看不上眼,就看上了你,你…你居然不识好歹,记挂着白云笙,那白云笙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般记挂?!

闷闷的坐在林越下手的位置,锦笙的情绪有些低落,林越见此,撇了一眼林阳,林阳给他坐了一个手势,林越似有所悟,继而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闻你在金陵城劫狱了是吗?”

锦笙闻言,闷闷的点了点头继而说道:

“我收到萧侯爷的信,说是不救人的话,就撕票,所以就去救了”

林越看着锦笙的模样,继而说道:

“你遇到了冷月破?”

“是”

“你杀了他?”

“是”

“怎么杀的”

“以伤换伤,在施蛊”

“什么蛊?”

“噬心蛊”

“那你怎么活下来的?”

林越问向锦笙的神色有些严肃,锦笙闻言有些茫然,她沉默的看着林越,去发现脑海里没有关于她活下来的一丝证据。

“玄冰掌,专克制你的百花诀,你以伤换伤,以命换命,那到最后,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林越严肃的看着茫然的锦笙,锦笙思索了良久才局促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在杀死冷月破之后,就晕过去了,当时只记得我很冷,很冷,我忘了时间有多久,反正最后醒过来时,已经离开了金陵城,踏上来晋城的马车?”

“你当然不记得”

刚刚踏进来的萧衍彼为无奈的说道:

“因为本公子抱着你整整给你输了三天的真气,你才醒过来”

锦笙闻言,惊愕的看着萧衍,一脸的不可置信,虽说她醒来的确是在萧衍的怀里没错,但抱了三天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且不说他三天三夜抱着冰一样的自己会不会被冻伤,光三天三夜操持一个动作,想想都觉得痛苦。

林阳闻言也是一阵怔愣,倒是林越,手一动,一根丝线便缠绕在萧衍的脉搏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继而松了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样?锦笙这才能活过来?”

锦笙怔愣的看着萧衍,又看着林越,一脸茫然的说道:

“掌门,难道他的真气,和我能活下来有什么关系吗?”

林越闻言,收回了套在萧衍手腕上的丝线,淡淡说道:

“他的内功是至温至柔,而你当时所中的掌法是至寒至冰,两项中和,再加上你所修炼的百花诀,得出这朵雪莲之花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他也因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恐怕近几年修炼的所有内力都被你吞噬一空,功力消减一大截,而你虽说接纳了他的内力,却并未完吸收,故而纵然已经现花,但你的实力,仍旧不强”

锦笙闻言,下意识的看向一边漫不经心喝茶的萧衍,陡然冒出一句:

“倘若我将功力还他,他是不是就恢复到以往状态,我就不欠他的了?”

萧衍闻言,猛地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锦笙,继而说道:

“还给我,你当我输给你的功力是个物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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