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人喜欢说什么就由着他们去好了,难道还能影响到我们兄弟的感情不成?”苏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苏伯卿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虽然天气一点都不冷,但是他的身体仍然不自己的打着寒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害怕自己的弟弟,相反苏伯卿手中的底牌要远比苏俊多得多,只是他的身体比起苏俊却是大大的不如。

“既然二弟执意不肯,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无话可说,只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吧。”

苏伯卿仰天长笑了两声,话里话外的威胁不言而喻。

“哈哈,那小弟可就多谢大哥了,不过大哥的身子骨可不怎么样,您也别怪小弟多嘴,大哥若不能多寻些神医,您这身体……唉,小弟也着实心痛啊”

苏俊毫不示弱,既然已撕破了脸,那架子自然要拿足,否则让人笑话自己虎头蛇尾,没有担代。

“好,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明天父王的召见吧,我倒想看看威震邰党郡的神龙天将军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俊脸上闪过一丝自嘲的笑容,若不是自己现在手中握有邰党郡,只怕苏伯卿正眼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或许从现在开始,这个名义上的大哥,真正把自己当成了对手吧!

使性子拿架子只是一种手段,眼下自己不可能摆脱安宁王家世子这个标签,也不可能在这个时代甩脱宗族这个大牌坊,自己在邰党郡发展,要依靠安宁王的地方还很多,他能想到大武安宁王对异性诸侯王抱有戒心,自己若真想统一大武帝国,首先必须要成为安宁王。

第二天苏俊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便爬了起来,住在隔壁房间身体仍很虚弱的楚萱也挣扎着爬起来帮着苏俊梳洗,一丝不苟地替他梳好头发,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贴身内衣,罩上外袍,再将盔甲一件件地穿好,戴好头盔,配上指挥刀,站在苏俊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一番,才满意地道:“好了,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了。”

在邰党郡时,苏俊一直忙得要死,不是在谋划着如何生存,就是在战场上拼死拼活,偶而有一点空闲时间,还得挖空心思与康仁执等斗心思,那里有时间注重仪容仪表,直到和楚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有了楚萱的监督,方才略微注意一点。

但大都数时间还是雨天一身泥,睛天一身灰,衣衫不整,一身衣服穿得发臭还想不起换,一件盔甲伤痕累累还整日套在身上四处乱窜,何曾像今天这样光鲜过?

崭新的衣服,明亮的盔甲,刮得发青的腮帮子,俗语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苏俊这般一打扮,倒是让楚萱眼睛发亮,苏俊原本就长得就极为英俊不凡,历经了战火的洗礼,生与死之间的挣扎,本来如刀削一般的脸庞就多了一份坚毅,一份沉稳,还有一股让楚萱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的气质,偏生就是这一份气质最能让人为他所吸引,似乎只要他往哪里一站,自然而然就能成为焦点。

“安宁王宫里的规纪想必我也不用说,毕竟你是回自己家,想必你了解的比我都多,我再说其他的还是啰嗦。”

楚萱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苏俊心中不由得暗暗咬了一口牙,“特奶奶的,你们还真以为老子是在这里张大的?这个地方虽然自己模模糊糊好像有一些印象,但是自己毕竟是冒牌的”

不过苏俊向来是从来不认怂,也硬着头皮说道:

“放心吧,我回家里,还有那么多的说道?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和王上虽为父子,但也不能失了礼数,你还是要仔细的应答。”

楚萱替苏俊整理了一下帽上的红樱。

看到楚萱仍是略带病态的脸庞,苏俊心疼地握住她的双手,道:“好了,好了,没什么事的,我走之后,你正好还可以睡个回笼觉,好好地养养身体,大夫送来的药让穆云英煎好,一定要按时服用,我回来后要搬家,一天又不得安生。”

楚萱笑道:“那有这么虚弱,没什么问题,你走了我便再上床睡觉就是了。”

苏俊拉着她的手,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那便好,我回来是要检查的。”松开楚萱,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高猛早已候在门外,驿馆外的马匹也已备好。

房中,楚萱的眼睛湿润,痴痴地盯着苏俊消失的方向,半晌,方才走过去掩上房门,重新爬到床上,拉开被子将自己身都掩藏了进去。

安宁的王宫座落于安靖城的正中心,刚好位于城市的十字交叉的正中,分为内城和外城,外城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城墙四隅都有角楼,三重檐七十二脊,造型华美。

城墙四面辟门,正门午门最为突出,它平面呈“凹”字形,中间开三门,两边各开一门,城楼正中为重檐庑殿顶九间殿,两边端头都有角亭,以廊庑相连,五个屋顶形如五只丹凤展翅,故称“五凤楼”。

沿着白玉石板铺就的桥面走到外城前的广场上,穿过御林军严密把守的大门,便进入到了外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千步廊,廊东(左)为安宁王庙,廊西(右)为社稷坛,又有左辅右弼的多座院落相陪衬,浩繁的建筑群主从分明、前后呼应、左右对称、秩序井然,饶是苏俊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但陡然见到如此辉煌的宫殿群,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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