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赶紧走!”

“那再见了!”苏一推开救护车的门准备跳下去。

“哎,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宋仁静拽回了苏一说道:“昨天纯雨去了公墓,回来以后约我见面聊了一会儿,她说她想出去走走,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儿,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

苏一想了想,解决掉了南宫白,她去坟前告慰一下戴亿丰的在天之灵也合乎情理。戴纯雨是戴亿丰的私生女,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国外,最近这几年,她才频繁的回国走动。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戴亿丰对她却是万分疼爱,每个月都要飞到国外陪她几天,她要蝴蝶戴亿丰就爬树、她要小鱼就戴亿丰就下河,虽然她那个时候还很小,但是,戴亿丰却是她脑海中的第一抹记忆。

“你可别让她四处乱窜了,最近不太平,你抓紧劝她回国外去吧。”

宋仁静用一种人赃俱获、抓到现行的眼神儿直视着苏一,沉默半晌后开口说道:“你老实说,南宫白的事儿是不是你们两个一起干的!”

苏一不屑地说道:“大姐,说话得有证据,SSN就可以胡说八道吗?”

宋仁静故意笑了一下,说道:“胡说八道?我要是猜错了以后就管你叫哥哥……纯雨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别把她也牵扯进仇恨中来。”

苏一心中暗说,涉世不深,那你是没看见她的枪法有多准,“那你去问她好了,她要是承认了,我不介意当她的从犯,她要是没承认,我也绝不会站出来当那个主犯……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走了。”

“你先走吧,这笔账咱们先记着。”

“你得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被我打晕的那小子醒了吗?没醒的话把他衣服扒下来给我换上,我俩的身材差不多。”

(2)

火车上被苏一用手枪砸晕的那个男人醒了。经过审讯,他交代出所有的炸D的安放位置,于是拆弹专家逐一解除。轨道交通总控中心又特意从寻州市派来一列新的火车接替C66的运载任务,所有愿意继续赶往孤岛的人再次登上了列车,特种部队随车护送。

宋仁静和总警长两个人登上直升机准备返回长歌市,总警长有些不愉快,原因是范离逃走了。

总警长越想越觉得遗憾,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如果刚才你的人能够拖住范离的话,我今天就能将他绳之以法,如今让他逃了,再想抓他可就难了。”

宋仁静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救下了整个列车上的人,而且还受了伤,他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的是如果。”

“我看你还是好好查一下,范离这些人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携带武器等危险品登上列车的吧,安保部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总警长不说话,一脸黑线的沉默着。

(3)

火车上,贵宾车厢内。

言冰靠在椅子上想着刚才的那一幕。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他的身影和声音与苏一竟是那么的相像。

“董事长,喝点果汁吧!”淘淘从服务台那里为言冰要了一杯果汁。

言冰礼貌的笑了笑,摇头示意不要,然后继续看向漆黑的窗外再次陷入了沉思。

王孜新微笑的走了过来,他对淘淘摆了摆手,示意把座位让出来。淘淘看了一眼言冰,不情愿地起身让出了座位。

“冰冰,别害怕了,事儿都过去了。”王孜新大言不惭的坐在了淘淘的座位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关怀备至的神情,一只手在腿上不停地蹭着,似乎想要去拉言冰的手,将关切之意通过肢体接触的方式,传进对方的心里。

言冰转过头看了看王孜新,说道:“我已经不害怕了,谢谢王总关心。”

王孜新笑得贼真诚,“一会儿到了孤岛,我为你开瓶好酒压压惊,刚才那个人挟持你的时候,我都想冲上去救你了,但是怕他开枪伤到你我就没动……你老公怎么没陪你来呢?”

“他……忙点别的事儿!”

“不会又是四人工程的大事吧?”

这时田冲也走了过来,他倚在言冰前面的沙发靠背上,用阴损的目光瞅了王孜新一眼,说道:“冰冰,我敢给王总打保票,他这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田冲的话让王孜新颇感意外,某些时候,男人的面子干一仗就有了。想必是下午那一架茬得还算成功。得意忘形之际刚想开口继续吹嘘,这时候只听田冲话锋一转,差点把他气吐血。

“若不是当时王总吓尿裤子晕了过去,他定会蹦起来挠死那个男人的,王总那指法,妩媚得狠。”田冲摸着脸上的挠伤嘲讽道。

王孜新梗着脖子说:“田冲,你他妈的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嗬!你可吓到我了。”

“你要是不服咱们到孤岛以后找个地方继续单练,我非得替你老子好好管教管教你不可。”

他们两个又开始吵个没完,粗鄙之语层出不穷,外人完想不到这两个富甲一方的公子哥竟然会有如此卑劣的一面。

为了诋毁对方,他们还时不时的说一些荤话让言冰来评理。言冰自然不会参与,但是听到他们所有的语言爆发点都是围绕自己进行的,心中又不免有些气愤,但是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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