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身,因此他的运格比他的几个师弟师妹都要差,而且还在连年走低。”宗恪娓娓道来,“不过这几个月似乎有人在买入他的运筹,相比于同期其他小运格的变化趋势,他的并不起眼,但是……”

灵隽对运市不太懂,听了一会儿后除了觉得有点道理外,便没有别的感悟了。

待宗恪说完之后,她便道:“既如此,我们今日便去时来运转楼,看看你的猜测是否正确——若结果还未出,你也可买入他的运筹,或许能小赚一笔。”

“不是或许,是一定!”他信心满满。

灵隽自然不会在此时打击他,直接便去了时来运转楼。

与上一次来时一样,时来运转楼内人流虽不如尘嚣阁,却已是这条街上数一数二的了。

灵隽看了眼那张匾额,不禁戏谑道:“虽名为时来运转楼,然说不定它还有个诨号,叫倾家荡产楼呢!”

凡事有赢就有输,此天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