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师父总是疏远了一些。可惜,如果在宴席多敬两杯酒,能得到了天松道长、方千驹和嵩山派来人的期许,以后的前途就更要光明几分。”

黄永成带着复杂的心态,人在门口,心思却飞到了酒宴上。等他抬起头来,却是目光一凝,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头,缓缓的向门口走来。

这人五六十岁模样,焦黄面皮,酒糟鼻,双眼无神,疏疏落落的几根胡子,衣襟上一片油光,两只手十根手指甲中是黑黑的污泥。

此时正定定的看着他。

黄永成仿佛闻到一阵酸臭味,以为是上门讨饭的乞丐,心里就更加烦乱,喝叱道:“快滚,鲁家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老头越走越近,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大黄牙,沙哑着嗓音说道:“鲁家好高的门槛,我倒要看看怎么就不能来了,嘿嘿……”

他一说完,身形就往前一扑,右掌突然变成苍灰色,“扑”的一声印在黄永成的胸前,出手速度快如电闪。

黄永成瞪大眼睛,喉咙里“咯吱”做响,想要示警,但转瞬之间,他就感觉身力气没有了。

在身边的几个汉子眼中,他的头发转眼就变得雪白,脸上光泽水滑的皮肤很快变得枯槁,本来十分威猛的一条汉子成了皮包骨,双眼无神,一头栽倒。

这几人惊骇欲绝,正要张嘴大呼,就见门口风起,又突兀多了一人。

这人如同一个肉球,一颗既扁且阔的脑袋安在双肩之上,便似初生下地之时,给人重重当头一锤,打得他脑袋挤下,脸颊口鼻都向里扯了开去。

他本来四肢缩成一团,到了四人身前,双手双脚却是突然一涨,拉得十分细长,拐着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同时点在四人前胸后背处。

拳脚一出即收,四人仿佛麻袋一般高高抛起,落地静寂无声,脸色青黑发出阵阵寒气,竟是已经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