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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王妃说话,掌柜的你可别装听不见,我们王妃说了,里间那几个今日里挑了什么,都要了,你还不去包起来!”

掌柜的如今吓得手脚都在那儿发抖,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最怕的就是这些贵女贵妇们之间的争夺,来来回回的,把这好容易守起来的店铺再给拆了。

没曾想……

他不说话,自有那说话的!

这会玲珑扯着嗓子就在这文安县主的厢房外头嚷了起来,意图为何,便是要叫里头那些好嚼舌根,烂了舌头的人好生长长记性。

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围着人出来一个个的不好好说话,就知道在那边打哈哈,话多且口舌长,还没嫁人呢,就好事非,还县主呢,可真的是叫人笑话。

玲珑这一声,自然引起了那边原还在一道说话的顾棠与柳云霆,两个人将视线看向七夕的时候,人已经站了起来往七夕处去。

这厢房里头,听到了声音走出来的文安县主与另外两位贵女看着七夕,都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嘴角所带的便是一副轻蔑的笑。

“知道的呢,是王妃你有了个好归宿,手中银钱多,这好容易出来买一样东西,便像是乡下农妇进了城,样样都像是看花了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儿来的没眼色的脏东西……”

“脏不脏原由不得文安县主说了算的,就好像,文安县主吃不到葡萄还要说葡萄酸一样,喜欢我的夫君,却知道我夫君一心只在我身上,便心有不甘,可惜啊……再心有不甘,你的脚,也踏不进湘王府的门!”

七夕带着玲珑光站在她们三个贵女的面前原她们三个都不怕,文安县主还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可在顾棠与柳云霆都站在了三个人的面前,尤其顾棠一把将七夕揽入怀里的时候,另外陪着的两位看了一眼已然投递而来的目光,在这会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退了的那是知好歹,懂分寸与进退的。

至于另一位还傲着头颅的,这会却没那好运气!

七夕倒也觉得今儿个是真真的巧,怎生的碰见一个又一个叫自己心里不畅快的,午膳晚膳都不畅快,这会便挑破了那层纱,也叫这里坐着看戏的贵妇们一个个且听听。

她的名声早臭了,又有什么关系,可这文安县主与另外两位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还待字闺中,这要是臭了名声,怕是将来婆家难寻了。

连她们自己都说,她这样的破鞋还有人收,那是命好。

自己命好,可她们有没有那个命,还真的是难说……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文安县主在被七夕这么劈头盖脸的指骂了一番之后,当下便急了,恨不能跳着脚的在这会大叫,更恨不能撕烂七夕的嘴。

“被人戳中了心事那就是胡说八道,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在外头也不怕隔墙有耳的谈论旁人家的夫君,谈论我能不能生,是不是糟践了我夫君的时候,你倒是嘴皮子利索!”

“左右我是山里来的,庄稼人从不讲那些虚的,今儿个你跪下敬我一杯主母茶,我陪嫁的庄子上还有空的,我便做主纳了你,让你一偿夙愿可好?”

见文安县主这会急了,甚至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七夕这儿随手端了一杯子茶在手上,让那文安县主接着。

纳妾这两个字,对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有那么点家世的那都是羞辱了,更何况是对着一个县主。

这县主还和太后娘娘有亲,虽说是远亲,可其父好歹也是有脸面的,这会子这么闹开了,这两家面上也抹不平。

生怕闹大了不好收场,自己也受连累的另外两位大家小姐忙带着自己身边的下人脚底抹油的跑了。

左右七夕也只对准着文安县主一个对付,另两家的小姐聪明,不为旁的,为着名声也不敢多待,跑了之后,这文安县主如今算是孤立无援了。

七夕的话更是叫她从没有过的难堪,还送到庄子上的妾,那还叫妾,那连外室都不如,把一个堂堂县主比成连外室都不如,可恨!

“你的庄子原是最清静的,没必要叫那些脏了心眼的东西污了,妾侍茶这东西,你一辈子都用不到,掌柜的,今日里,你的这间铺子,与这铺子里所有的东西我湘王府接下了,回头说个价钱就是。”

在七夕端着那一盏茶等着文安县主来接的时候,顾棠这儿从七夕手里接下了那一盏茶,似扔个脏东西似得一把扔在了地上,茶盏四裂不说,顾棠说的一番话,更是叫在场的人长吸了一口气。

这番话里头的维护,那就是帮着七夕一起再打顾棠的脸。

“山鸡凤凰,不知咱们的这位文安县主从前没发迹时是鸡还是凤?”

有了顾棠的相帮,加上另外两位贵女的远离,这会的文安县主越发显得势单力薄,她寻不到回嘴的话就算回嘴,这如今一个个都是在那儿指责自己的,她也立不住脚。

这就算了,这会连柳云霆也来凑热闹,一句话,算是要帮着眼前这位文安县主来个家世起底。

原是因为玲珑适才在她们身边,把听来的话尽数告知了一遍,柳云霆想起这位文安县主祖上的一些事迹,这会才有此一问。

“是,我是背后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可那又如何,慢镜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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