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真是没用,这才打几下,就不行了,拖下去,带周仓进来,他若是不投降,也给我这样打。”

“好嘞,少爷!”

霍雷吩咐两个士兵进来将裴元绍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又将周仓押了进来。

张峰看着周仓一番赴死的神色,怪笑道:“裴元绍挨不住皮鞭,已经投降了,还告诉了我一些黄巾军的机密事情。”

“哼!无耻!”

面对周仓的咆哮,张峰不以为然继续道:“每个人都是从无齿到有齿,你也不例外,敢问我的周大统领,谁生下来就有牙齿!”

霍雷在旁边本是一本正经的听着,以为张峰又要讲什么大道理,搞了半天,说都话八竿子打不着,当即乐的合不拢嘴。

“少爷说的太对了,谁都有无齿的时候,就连牲口生下来都没有齿,除非有的人连牲口都不如!”

周仓脸色一黑,没有想到张峰这个世家子弟,竟然说话如此土气,和赖皮狗有什么区别。

“裴元绍告诉我,张角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贤良师,都是张角自己编排的谎言,他之所以能画符传道,只是因为得了一本《太平清领书》,依葫芦画瓢罢了。”

周仓身形一顿,因为张峰所言不假。

可是张角手中有《太平清领书》这件事,在黄巾内部是十分保密的,除了一方渠帅之外,其他人根本无从得知。

“裴元绍还告诉我,你周仓出身贫贱,早年,为生活所迫,经常到今解州一带挑贩私盐,可有此事?”

起初周仓还怀疑是廖化泄密,裴元绍没有变节,可闻听张峰所言之后,立马坚定了信念,这裴元绍真的也变节了。

他的身世变故,只有已故的张宝,和裴元绍知道,当下周仓在心中便断了与裴元绍的交情。

周仓傲视道:“某周仓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只有断头的周仓,没有屈服的周仓。”

“杀了你岂不是可惜,你想求死,我就不随你所愿,霍雷,给我带下去,单独看押起来。”